“只要你答应,本王便会让你有这本事。”魏祁周需要沈云卿答应。
“行,那我答应你。”沈云卿答应的很痛快,甚至都没有多想。
不答应,就是死,那便答应吧,起码又能多活一天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魏祁周满意的离开了。
魏祁周走后,沈云卿十分安心的入睡了。沈云卿突然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变强了许多,似乎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事,也动摇不了她分毫。
梁妃举办家宴的那天,正值下雨。本是时雨给沈云卿撑着油纸伞,但是沈云卿瞧着时雨那有些湿透的右肩。最终还是自己和时雨分别撑了一把。
魏祁政的轿辇来到翊坤宫门口的时候,沈云卿正撑着油纸伞,望着魏祁政。
魏祁政从轿辇上下来,来到了沈云卿的身旁,元化公公撑着伞,在魏祁政的身后追。
魏祁政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沈云卿,沈云卿低下了头,把自己的伞往魏祁政面前伸了伸。
一把油纸伞,遮住了两个人。雨水从伞顶滑落,滴落在地上,又无声无息的流入了泥土里。
因为答应了魏祁周要取魏祁政的性命,沈云卿不敢与魏祁政对视,沈云卿心虚。她怕她一抬头,就面露杀意。
毕竟,沈云卿也很想魏祁政死。
魏祁政从沈云卿手中拿过伞柄,伸手搂过沈云卿的肩膀,“不是很能说的吗?今天怎么见了朕,反而变哑巴了?”魏祁政打趣着沈云卿。
沈云卿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想着若是魏祁政死了,算不算她任务失败。直到魏祁政出言,沈云卿才堪堪缓过来,沈云卿朝着魏祁政匆匆行了一个礼。
魏祁政拍了拍沈云卿的肩膀,“这时候知道害怕梁妃了?你那时候和她一起谋划朕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害怕?”
魏祁政把沈云卿的心虚,理所应当的认为成了害怕。沈云卿难得露出吃瘪的样子,魏祁政看的心堵。
除了在他面前,除了在床上,魏祁政不喜欢看到沈云卿吃瘪。
魏祁政放开了沈云卿的伞,先着沈云卿走进了翊坤宫。
梁妃一看到魏祁政来到,便热情的迎了上去,“皇上,臣妾可千盼万盼,总算把你盼来了。臣妾的母家也和臣妾一起盼着皇上来呢!”
梁妃说完有些怯生生的看着魏祁政,魏祁政则是没好气的甩了一下袖子,径直走到了殿内。
梁妃则是落在魏祁政的身后,欲言又止的望着魏祁政的身影。
这时,梁妃现了沈云卿的身影,她朝着沈云卿迁怒的说了一句,“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快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对你做了什么事,晦气东西!”
魏祁政刚一进殿内,梁妃的哥哥陈穆言就朝着魏祁政立马跪下,“臣知错了,求皇上给臣一条生路。”
魏祁政一脚踹向陈穆言,把陈穆言踹的向后滚了一圈,“放过你?那朕的鸿雁死的岂不是无辜了。”
鸿雁是魏祁政的战马,魏祁政曾经骑着鸿雁南征北战,收复了所有诸国。
魏祁政一脚踩在陈穆言的脸上,“以为让梁妃来了,便能逃过一劫?朕最讨厌对朕耍心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