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李公公走这一趟了。”
她使了个眼神,月泉又递上银子。
李公公笑的眼都睁不开,“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为主子分忧是奴才的福气。”
“采女您慢慢赏花,奴才就先告退了。”
李公公走后,闫朝朝在院子里闻着花香好一段时间,直到实在累了才进屋梳洗。
闫朝朝进屋后,正殿的嘉嫔冷不丁冒了出来。
她看着闫朝朝宫里来来往往进出的赏赐,早就羡慕的不行。
想到自己位分比闫朝朝高这么多,她怎么配比自己屋里还富丽堂皇。
“陛下的赏赐我拿不走,内务府的孝敬我还拿不走吗。”
“夏荷,你带人过去。把所有芍药都搬到我屋里来。谁要是敢拦,一律赶出永和宫去。”
夏荷得意颔首,立刻按吩咐去办。
等闫朝朝沐浴完出来,见到的便是空落落的院子。
月泉哭丧着脸将嘉嫔所作所为与闫朝朝一一说出,闫朝朝好好的心情顿时又不悦起来。
灵悦跟在闫朝朝身边伺候,因此也是方才才知道此事。
她犹豫看了闫朝朝一眼,直说。
“主子还是莫要与嘉嫔娘娘起冲突好,毕竟人在屋檐下。”
“我知道。”
闫朝朝点头回复一句。
“毕竟是管着永乐宫的一宫主位,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她。”
她只是觉得有些无力。
别看她今日出足了风头,收礼无数。可她到底还是连几盆花都护不住的底层妃嫔。后宫随便一个人都能把她轻易踩在脚下。
闫朝朝本因敏贵嫔受罚一事高兴,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有些骄傲了自大了,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反思过后,她又重燃起斗志。后宫升职路还长着呢,她现在还不算什么,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躺在床上,闫朝朝看着自己仅有的一百三十点宠爱值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剧情改变了,后面几天的剧情也会随之改变,她要不要再模拟一次呢。
犹豫了许久,闫朝朝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宫斗之中,她也只有系统一个优势了。现在宠爱值紧缺,不如把它用在刀刃上。
比如过段时间的太后寿宴。
根据她的经验,凡是大型宴会,必定会有幺蛾子。
说起太后寿宴,闫朝朝又从床上惊坐起。
她还没有给太后准备寿礼。
眼看十几天后就是寿宴了,她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给太后。
刺绣女红?闫朝朝半分不会。
书法作画?她只会钢笔字和Q版画。
现在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闫朝朝扣着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只能先睡下,明早再问灵悦她们了。
翌日一早,灵悦听了闫朝朝的担忧后献言。
“可以送些佛珠做成的手链、项链。倒是不难,只是略微简朴了些。不过主子才封妃嫔不久,想必太后娘娘也不会过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