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滚出来？”
“真的……要我出来吗？”
忽然间，姜凡学着恐怖片里那种拉长的音调，“你就不怕吗？”
“啊……”
瞬间，楚梦妍就破防了。
她跪在地上，疯狂磕头。
“姜叔叔，王阿姨，不是我害死你们的，你们死的时候，我还是个学生，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别找我啊！”
楚梦妍这丫头被吓得破防了，一个劲地赔礼道歉。
“嗯？”
对姜凡来说，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那你说，是谁？是谁害死了我们？”
“啊！真有鬼啊！”
她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地上居然多了一滩水渍。
她，被吓尿了？
“我，我不知道！不要来找我。”
“你们，你们是自己命不好，出车祸了！”
“胡说！”
姜凡的声音越发凶戾，“分明是你们姐妹害死我们的，快点老实交代，要不然，我拖你下地狱！”
“啊！”
楚梦妍只觉得身后有一个人在拽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脖子。
“下地狱！”
“害人的家伙，都要下地狱！快点说。”
“不，不，我不知道！”
楚梦妍像个惊弓之鸟，不断颤抖抽搐，整个人已经汗流浃背。
“是不是你姐？那个狠心的女人，夺走了我们的一切！”
“不，不是！我姐很尊敬你们，你们死了之后，她还哭了很久，不是她！”
“那是谁？”
姜凡质问道。
可楚梦妍就像是回想起什么痛苦的经历，先是眼珠子往后一翻，接着口吐白沫。
“别问我，我们没有害你……”
“什么毛病？”
这一幕，害姜凡吓得不轻。
难道，这女人有什么应激障碍？
当即，姜凡往她体内打入了一道灵力，楚梦妍瞬间意识变得清晰，症状消失。
“真的不是我，放过我！”
“那好！就算不是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你辜负了我儿子，你是个坏女人！”
“我，我错了！”
楚梦妍哭得梨花带雨。
“可他命好，找了个富婆，你们不要担心！”
“是吗？那我也惩罚你！”
姜凡威胁道，“给我站起来，站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