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只18,放在这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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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似乎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所扣着。
维奥莉塔从昏睡中缓缓苏醒,映入眼帘的,是被褥下的若草色榻榻米,以及阻隔空间延伸的一整面淡墨山水障子门。
她试着活动身体,沉积的酸软犹未褪去,交迭在背后的双手稍一抬起便遭到束缚,指尖摸索腕间物事,圆形的硬质金属环以短链相连——毫无疑问,她被手铐铐住了。
还好戒指尚在。
只要能找到带少许尖锐边缘的工具,哪怕是一小块碎片都可以,配合以死气之火,弄断手铐间的锁链不算难事,但关键是,她现在身处的环境不明。
白日里的天光透过纸门映在和室内,留下朦胧的黄晕,偶有树影重迭于袄纸上,更显得水墨所绘的木石不辨真假。印象中彭格列总部除了山本武的剑道室之外,并无其他类似风格的房间,那此刻她所处的位置,总不会连意大利境内都不是……
想到这个最差的可能性,维奥莉塔不安地挣扎坐起,一道修长人影却出现在纸屏后,缓缓拉开了木制格门。
“感觉你差不多也该醒了,果然如此。”云雀恭弥身披薄黑色的宽松和服,赤足立于卷云图纹的栏间之下。
怔愣片刻,维奥莉塔随即开口询问道:“会议呢……?”
青年细长的眉尾微微挑起。
“没什么问题,”云雀恭弥踏入和室,指腹勾住拉门上的圆形引手,空间再次阖闭,“沢田纲吉会让所有人都达成共识。”
那只草食动物本就是下了决心便定然会办到。只是云雀自己既讨厌群聚、也懒得听彭格列某几个长老对于他之前擅自行动的指摘,才半途从会议中间退出来了而已。
至于执掌这样一个过于庞大的古老组织,须费多少心力去平定那些倚仗资历摆弄权势的守旧派,自然也都是沢田纲吉需要操持的事,他更不会去管。
“反倒是你,有余暇分心在彭格列的形势之前,还是先专注于自己的处境吧。”
随着脚步渐进,斜照的影子蒙上女孩掀至身旁的羽绒被。
与往常的正装相比,男人此时本是副安闲舒适的穿着,周身凛冽的氛围却丝毫不减,甚至有种他依旧会冷不丁地从腰后抽出一双拐子的肃杀。
“说实话,你让我很不痛快,”云雀恭弥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没有使我尽兴的后果,你做好将之负责到底的觉悟了么?”
细碎的黑色刘海在他的凤眸下方投出浅浅阴影。
平时不经意间视线擦过,就已经能注意到云雀恭弥的容貌生得极为出色,这般近距离观察下,简直能称作是无可挑剔。
“把腿张开。”形状优美的薄唇轻声道。
维奥莉塔沉默,少顷,顺从地向两边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笼覆在皮肤上的衣料早在她用手肘撑着勉强起身时便被扯乱分散,自胸口起向下,两片长衽之间袒露出洁白的胴体,直至不着寸缕的下腹和秘部。
正绢织物沿着腿部张开的曲线流迭在被单上——她似乎在失去意识期间被濯洗过,原本的衣裙不知去了何处,光裸的躯体仅裹以一件比她的身量大一号、明显是男性尺寸的结城紬长着,沉稳如鸦羽的紫乌色,与男人锁骨旁露出的襦袢半襟印染相同。
扣在背后的金属手铐硌到了腰窝,维奥莉塔不得不挺起上半身,松垮的衿领边缘堪堪挂在高耸的胸乳处,被乳尖顶出一道小小的弧弯。
而云雀恭弥正在垂目凝视着她的腿心。
真珠般的白肤在此处染上了羞怯的绯樱色,即便双腿向外侧敞开,两片饱满的花瓣仍没有完全绽放开来,柔嫩的小阴唇如花蕊般略略探出,靡艳的赤红在肉缝间若隐若现。未受性刺激的自然状态下,洁净的秘隙中央甚至难以直接看到穴口。
青年的目光其实并不含有丝毫的情色意味,但正是半裸着暴露在他清冽的注视中,她的小腹深处反而渐渐升起一股燥意,花径开始不自觉地轻微抽搐。
“里面在动呢。”云雀恭弥淡淡说道。
仿佛被点明在单方面地发情,维奥莉塔难为情地将脸侧向一边,小声请求道:“别只是这样看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