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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海德格日记>第二部 山野秘闻 第四十一章 牠们不是人

第二部 山野秘闻 第四十一章 牠们不是人(第1页)

故事,每个人都会述说、歌颂,然而这样的故事又有几分可信呢?

历史是由胜者定义的,我深深的不以为然,於我而言,胜者不吝於告知一切真相,作为强者,他们有着超乎是常人的勇气与意志,更重要的是那份不容侵犯、羞辱的高傲自尊,扭曲真相、改写历史,对於他们而言便是奇耻大辱;强者由衷的话语,必定是真实可信的,但他们仅仅知道自己所知道的,而真相从来不是只言片语所组成的,如同拼图一般,每一块分开来看,似乎都相互抵触,但只要细心观察,这一片片拼图便能还原一切的真实,不过前提是你愿意等下去、愿意追寻下去。

海德格追寻真相多年,所见典籍、卷宗乃至雕塑等等,何其繁多?他深黯探究真相的道理,无论任何故事都需要另一个相应的故事才能够组成指向同一结果的真实;伊萨克的故事尽管令海德格深感不安,但海德格冷静过後,他并不打算评论或是谴责伊萨克所做的一切,毕竟他口口声声说着那是一场错误,一场由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这便是他在自己的故事中所能知道的故事。

伊萨克望着沉默的海德格,那份曾为神的自尊隐隐的感到刺痛:「你不打算说点什麽吗?b如说……丧心病狂。」

面对伊萨克的自嘲,海德格不免有些意外,会如此评论自己,若非真心发觉自身错误,那便是堕落的自暴自弃,然而从伊萨克的言行举止来看,应属於前者,他将人作为延续权能的容器,究竟是不舍强大力量的疯狂之举?抑或是……别有苦衷?

「你後悔吗?」

海德格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十分必要。

伊萨克闻言静默片刻,摇着头露出一抹令人痛心的笑容,这份笑容背後究竟带着多麽巨大的压力?

「後悔吗?是啊,真令人悔恨呢。」

「若能早一日发现那些家伙的话,我们或许便不会消亡,身为後裔的你,也不至於被牠们所奴役。」

奴役?他在说什麽?那些家伙又是谁?这一切悲剧难道不是人类咎由自取?难道不是妄自成神的癫狂幻梦?

「我从不後悔成为神,更不後悔维持权能;我只後悔,我们牺牲了许多族人,却仍旧无法与那些家伙抗衡,该si的背叛者。」

他所谓的背叛者不是专指一人?海德格瞠目结舌的看向伊萨克,短短的两句话,却透露着自己最渴望的故事-在天上散发着耀眼白光的神究竟是什麽?受着上古之约所束缚的恶魔又是什麽?

「背叛者到底是什麽人?你为何如此的痛恨他们?」

对於海德格的疑问,伊萨克顿时愣了愣,再次展开的笑靥是自嘲的笑容,尽管神情高雅、从容,但语气尽显无奈:「牠们不是人,牠们只是为了我们而生的存在,为了人类的繁荣与延续的守望者,但显然的牠们放弃了职责,甚至反客为主,奴役起了我们。」

「jg灵与妖jg,便是我所指的牠们。」

jg灵、妖jg?多麽奇幻不真实的存在?多少着作、诗词,唱诵着牠们高洁而尊贵的灵魂?但如此超凡脱俗的存在,却是伊萨克口中的窃盗者、奴役人类的独裁者。

伊萨克语落,缓缓闭起双眼,似乎想藉此抚平心中的怒火,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一幕幕惨烈而绝望的场景,不甘与屈辱、悲怆与惆怅,无数岁月的积累,使得伊萨克不择手段以弥补自己的过错与懊悔,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想再让人类重回主宰的地位,这是命运钦定的轨迹,身为先知,他有义务摆正这一切。

「现在,你还无需面对牠们,只需要专心t会那份「错误」便够了。」

伊萨克说话的同时,直通天际的白光如羽毛般片片飘落,显露出其後红褐se的原木梁柱,察觉这一幕的海德格知道,伊萨克的时间不多了。

「所以你所谓的「错误」是指,因为人类严重内耗,牠们才有可趁之机?」

伊萨克笑了笑,并没有回应海德格的疑问,目光飘渺说道:「差不多了,下一次见面,我想你应该也离开这里了,到时候,很多疑问,你自有解答。」

语罢,伊萨克一挥衣袖,本以缓慢速度剥离的白光,宛如玻璃以不规则且迅速的破碎,剧烈的变化,使得海德格双眼顿时感到强烈的不适。

伊萨克离开了,就算紧闭着双眼,海德格也能清楚的感应到这件事,然而此刻的他对於伊萨克最後的几句话感到巨大的冲击。

或许「错误」的解释是我想错了,毕竟从小男孩的目光中,我分明看到人类是拥护着「牠」的(详情参见),对了,伊萨克是说被奴役,这麽说起来就通了,但伊萨克为何无法抗衡牠们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可是拥有异能的神,难道jg灵或妖jg,牠们也有堪b神的能力?不!这不合理,若牠们如此强大,完全不需要等到外来神离开,且人类损失惨重时才出手,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

「或许真如他所说,我只要细细t会「错误」便能理解许多。」

窗外那头鹿角鳄首的庞然大物依然健在,源源不绝从地平线那端所涌现的无面怪物依然探出,海德格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哀叹:「该si的,这叫t会?我看是玩命吧!」

「这两头怪物暂时奈何不了我,快跑!」

老卫士一剑斩退一头怪物,另一头怪物则是从侧面袭来,所幸老卫士实力不俗,反手一挥,再次b退另一头怪物,但这两头怪物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显然老卫士的攻击对牠们的威胁相当有限。

「嗯。」

雪莉在经过老卫士时,轻轻地嗯了一声,见着雪莉这副模样令老卫士感到心疼难耐,心中涌起无尽的怒火,他之所以如此伤心、盛怒并不是因为雪莉不与他说些告别的感人词句,更不是因为雪莉听似冷淡的回应,使得他心寒,而是雪莉两颊上银亮的泪痕与红肿的眼眶,紧咬的下唇渗着一丝血渍,但他却无法张开双臂拥抱她、安慰她,甚至就连自己的安危都难以保证,自己竟也成了她更加伤心的原因之一,这一切切都说明的自己的无能,心痛与羞愧缓缓交融。

雪莉无法得知老卫士的心情,但她只能听见来自身後的剑击声响亮异常,但这些声响很快地就消弱不少,下意识想要瞥一眼,克里特却恰好挡在雪莉目光的方向上,一眼不得,雪莉便悻悻然地将目光收回,她知道克里特一定是故意的,但她也明白为何克里特如此做。

雪莉将一切不甘与伤痛化作奔跑的动力,每一步落下,速度变快上一丝,本来紧随在侧的珍吃惊的发现,自己居然越来越跟不上雪莉的速度,身在两人身後的克里特以及一众卫士追赶得更是苦不堪言。

大门近在咫尺,目测只需在五十至六十步便可抵达,最近的地下室密道便在一入大门的阶梯下方,也就是说只要一进入宅院,也就安全了,雪莉在脑中盘算着接下来的的行动,眼看就要抵达地下室,雪莉的紧绷的jg神,也就略为舒缓,尽管神情依然带着哀伤,却不再那样的严肃。

正当雪莉松懈之际,一只手掌却从身侧将她推开,这一下的力道极大,而雪莉因恍神没有注意,因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顺着力的惯x方向狠狠地摔了一跤,这一摔雪莉自然也就回过神,当她想看清楚怎麽回事时,一根透着冰寒的腥臭口器只离她不到一步之遥。

「唰!」

珍卯足全力,一剑狠狠的砍在怪物单薄怪异的背上,不得不说这一剑的威力完全b近大剑师,怪物的背瞬间被砍出一道深深的伤痕,珍不由得感叹,若自己能再多挤出一分力,绝对能将怪物一分为二,但眼前这一剑的成果给予她极大的自信,让她满意的嘴角上扬,眼中的战意更加沸腾。

众人看着珍大显神威,无不为这一幕感到振奋,在失去杜茵领主与两位老教头的护佑後,众人便已然是砧板上的鱼r0u,任由怪物们玩弄,尽管早已知晓珍的实力不错,但终究不是大剑师,又加上这区域的怪物强大异常,若非大剑师根本奈何不得,严格说起来也就只有莱茵领主有实力斩杀怪物,而两位老教头实力只能算是半个大剑师,与怪物交手仅仅只能保命而已,然而珍却给予怪物巨大的伤害,甚至明显有取其x命的能力。

「太、太厉害了,珍,你……」

雪莉正要大声称赞珍的表现之际,怪物忽然将腥臭的口器转向珍的方向狠狠的刺了过去,珍立即反应过来并侧身闪过,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正好站在珍身後的年轻卫士就没那麽幸运了,略显银白近乎透明的口器深深的刺进了年轻卫士的腹部,顿时鲜血四溢,年轻卫士看到鲜血才感到无b的剧痛,接着便高声哀号了起来。

「啊!痛、好痛……等等!等、等等!停下来!不要、不……」

起初的哀号声,众人只以为是刺伤而感到的疼痛,但忽然间哀号声扭曲了起来,同时伴随着x1食的声音,定睛一看,那根银白透明的口器,虽因鲜血染的腥红,但却毫不阻碍视线的观察,所有人看着怪物不仅x1食年轻卫士的血ye,甚至连内脏都扯成碎片高速的x1食,待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并劈向怪物的口器时,年轻卫士早已失去了声息。

对於珍的攻击,怪物不敢再小瞧丝毫,当她高举长剑之际,怪物毫不迟疑地将口器拔出,一滩鲜血与内脏碎片撒落一地,浓郁的血腥恶臭扑面而来,惹得众人几yu作呕,然而怪物并不以为然,在大步向後一跳与珍拉开距离後,双手不时捡拾掉落地面的内藏碎片放入口器,似乎舍不得放弃任何一点珍馐。

随着年轻卫士的鲜血与内脏进入怪物t内,怪物背上骇人的伤,正以r0u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复原,甚至其腹部还微微隆起,苍白的皮肤似乎红润了许多,这一幕令人不禁联想起夏日最让人烦躁的存在-飞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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