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劲枫又深吸了口烟，朝着严欣冉的方向吐出。
浓浓的烟雾朝她逼了过来，她蹙起眉，呼吸微窒，却没躲开。
蒋劲枫轻扯了下唇，“想要钱去卖啊，现在援交价格还不错，卖一次也够你一个月的零花了。”
小脸一直没什么表情的严欣冉胸口一怔，眼睛睁得老大，不是因为蒋劲枫话说得难听，而是一种冲击。
她从没想过，还能有这种方法……
见她一脸震惊，蒋劲枫也不说话，用好整以暇的目光盯着她。
他本就是要给她难堪，让她赶紧滚下他的车。
严欣冉蹙了蹙眉低下头，脑袋闪过自己被继父按在沙发扶手上无力反抗的画面，闪过自己母亲抬手甩了她一耳光指着门让她滚的画面，也闪过……陈旭垂下眸声音淡淡的说，他已经有女朋友的画面……
她滚了滚紧涩的喉咙，缓缓抬起头，“卖一次多少？”
还卖一次多少？
蒋劲枫笑，故意用打量看货的视线在她身上绕了两圈，“就你这样的，四五百吧。”
严欣冉抿了抿唇，“第一次呢？”
“第一次？”
严欣冉指尖微攥，有些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处。”
“呵呵呵呵……”蒋劲枫又笑了，“讲真，缩阴水鸽子血的处可太多了，圈里懂的都懂。”
虽然蒋劲枫说的缩阴水鸽子血她不是太懂，但是她能听出，他口吻里的嘲讽和质疑。
“我真的是。”
“行行行，就当你是，但就你这条件……”蒋劲枫又故意用看货的眼神在她身上绕了两圈才说：“叁千，不能再多了。”
其实眼前这小姑娘五官挺好，很精致，比叶桑更精致。
可惜太瘦了，气质也不好，没有本该属于少女的青涩，更没有女性应有的娇媚，不仅没存在感，甚至感觉有些木讷和阴沉。
而严欣冉在听到叁千这个数之后，就垂下眸在心里开始盘算。
叁千的话，不仅够她租个房子安顿下来，剩下的钱也应该能够她维持两个月的生活。
之后卖一次四五百，她节省一点，确实一个月也就那么过了。
只要熬半年，熬过这个半年等高考之后，她就可以去打工，等慢慢存了钱之后，她还是可以继续念大学的……
“半天不吭声什么意思？叁千还嫌少？”
严欣冉连忙掀起眼，想问蒋劲枫哪里可以卖，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许……是她的决心还不够吧……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我得想想。”
见严欣冉一本正经，蒋劲枫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回，“行行行，你先想，不过我这还有事，麻烦你赶紧下车。”
“那个……如果我想好了，你能帮我找到买家吗？”
“……”蒋劲枫现在十分确定，眼前这个小姑娘，脑子应该是真有点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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