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真好骗
感觉他像是在生气，顾小棠不知所措。
周亦然猛地把她揽过来压到身下，低头盯着她。
在清醒的状态下，顾小棠一张小脸瞬间充血。
他心思莫测地盯了她半晌，忽然侧头抿了抿她的唇角，意外地，很温柔。
顾小棠眼里溢出水光，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再次沉沦。
下午醒来，顾小棠脸颊红粉菲菲，垂着眼眸摸摸睡乱的头发，不敢看周亦然，挪到床边下去。
忽然听到他说：“你的东西还在，我去拿给你。”
她愣住。
周亦然打开那个不许别人随便进入的书房，把她的洗漱用品拿出来。
“等下买新的。”他说。
他竟然……还留着她的东西。
顾小棠心里抑制不住一阵荡漾，小声地嗯了声。
吃完饭，她低头说：“我得回学校了。”
白天的课是旷了，晚上还是可以去旁听艺术学院的公共课的。
周亦然说：“你不能回学校了。”
她愕然，抬眼，“为什么？”
“你得留下来给我生孩子。”
她的脸蓦红，他看起来那么冷静，说的是情话还是真话？
“你昨晚是怎么过来的？送你来的人跟你说了什么？”他问。
她变了脸色，这才想起那些不对劲的事情。
“他说有话跟我说，可是后来却没说，而是给我喝了瓶果汁。”
周亦然哼了声，脸色很不好，“你什么人的果汁都敢喝？”
顾小棠脸色苍白，“我不知道他会那样，他之前看起来好像是挺好的一个人……”
“挺好的一个人？”周亦然嘲讽之极，“挺好的一个人会介绍你来为我生孩子？”
顾小棠因为他的轻视慌乱不已，“他没这样说呀。”
“那他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那第一次呢？他说了什么你就跟着来了T国？”
“他说，说介绍我到一户好人家干活，做得好，讨得主人高兴，会给我读书。”
周亦然沉默了，许久才说：“你还真好骗。”
顾小棠根本不明白，睁着大大的眼睛。
周亦然摸摸她的脸，凝视着她，仿佛自语，又像是询问，“要不，就生一个？”
如果她不肯生，或者生不了，那么估计，他的床上会换成别的女人。
与其自己被当做种马一样试验不同的女人，他希望就她一个。
至少对她，他是有欲望的。
顾小棠脸颊滚烫，对上他深邃的眼睛，她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提了几次生孩子。
记得半年前他送她去学校之前开玩笑也说过，她二十岁可以生孩子了。
也许是有钱人与她这种普通人的想法不同，他们觉得三十岁了很需要孩子，比结婚还重要，会是这样吗？
……
但几天过去，发现周亦然果然没有让她回学校的意思，顾小棠还是慌了。
“我真的不回学校了吗？”她不安地问。
周亦然刚处理完一些积压的文件，还坐着，顺手将她拉过来抱到腿上，亲亲她的唇角，嗓音磁沉，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不是说过了，你被送来这里，是要给我生孩子。”
“你，你是在跟我来玩笑。”她涨红了脸。
指尖轻轻将她一缕不太听话的发丝别到她的耳后，他望进她眼里，温柔地问：“那你觉得我们这几天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