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周总今天好雅兴
离开办公室，跟周亦然走进电梯，顾小棠犹两腿战战。
周亦然说要去吃饭，她没敢说话，只跟着。
进入另一区域的电梯时，意外碰上之前带顾小棠去办公室的那个助理。
助理恭敬地唤了声周总，周亦然没什么表情地嗯了声。
随后她便看向顾小棠，有些惊讶这个女生还没走，而且这女生看着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同，她不禁多瞧两眼。
顾小棠紧张万分，想遁逃。
果然助理的表情变了，她比顾小棠高，细心的目光很快捕捉到顾小棠衣领中隐蔽又暧昧的痕迹。
这个发现让助理眼瞳微震，赶紧收回视线。
到了楼层，周亦然先走出去，顾小棠在助理的目光下心慌意乱，反应过来笨拙地快步跟上周亦然。
周亦然总算发现她有点没跟上，放慢脚步。
“腿软？”他问。
“嗯……？”嗯到一半忽然注意到他语气中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戏弄，她的脸蓦热，立即把目光收回来，耳朵都红了。
不过吃饭时周亦然并没有表现出多一点柔情，神色淡冷，仿佛今天是再也平常不过的一天，饭也是再也寻常不过的一顿饭。
他开口：“你要是想兼职，可以跟着我。”
顾小棠一下抬眼，愣住，“可以吗？”
周亦然：“嗯。”
跟在他身边，她当然愿意，撇去关系……不合适这一层，跟在他身边她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之前也是因为他，她虽然只在T国上了一个学期大学，却学到了很多老师没教到的东西。
……
周亦然下午约了人打高尔夫，一念之间，没有开口让顾小棠自己回去。
他们比客人先到，周亦然说：“先去换衣服吧。”
过了会儿，她换好衣服回来，周亦然也换好了，看过去。
她穿的是标准套装，已经算是特别保守的那种，但也是短裙。
周亦然一眼就看向她纤长洁白的腿。
她身高不是特别出众，而且鲜少穿突出身材的衣服，现在这身打扮意外地把她秀美的线条显露出来，看起来娇媚又青春。
感觉到他的目光，顾小棠脸颊发烫，一只手不自觉偷偷地揪着她认为过短的裙摆。
他向她走过去，“我先教你一些基础。”
她赶紧点头。
她以为从现在开始就要跟在他身边兼职，陪他见客户也是一项很重要的任务。
而她什么都不懂，这让她很紧张。
周亦然给她讲了些规则，她很认真地听，就像在学校认真听课一样，记得很快，很专注。
这样的学生是讨喜的，连周亦然都有点意外自己的耐心，他以为自己是不太有兴趣做这种事情的。
讲了规则，开始实践。
周亦然不能免俗地从后面环住她，贴身教她怎么握杆怎么发力。
刚挥出一杆，客人过来了，看到这情景笑道：“周总今天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