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见你没去上课，这样走在路边，就给周总打了电话。”
送她来学校之前，周亦然让他看着点。
而且昨天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当时他正跟周亦然外出，甄东锦突然打电话过来，周亦然挂了电话就让开车过去了。
听到司机的回答，顾小棠哦了声，心里又开始彷徨。
见她没说发生什么事，司机也没继续问，本来这些事也不该他管。
……
到了总裁室门口，看到周亦然有客人，顾小棠神色一凛，赶紧先站在一边。
周亦然其实也瞥见她了。
过了会儿，他把客人送出来，对顾小棠说：“进去吧。”
那客人装作无意地瞧了眼。
而周亦然假装没注意他的“无意”。
客人走后，周亦然把门关上，走向心神不属的顾小棠，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抬眼看他，眼眶微微泛红。
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
像之前那样再次离开他，会得到清静，得到她想要的幸福吗。
周亦然一瞧她这样就猜到了大半，说：“是不是甄家又做了什么？”
她用力咬唇，不想让眼泪掉出来，嗯了声，说：“我被休学了。”
周亦然只微微一怔，倒也不意外，昨天甄东锦跟唐菲菲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其实最终还是要逼着他就范。
“休就休了，回头再给你找别的学校。”
顾小棠愣住，对她来说那么可怕的事，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变得云淡风清。
眼睛蓦地又是一红，不过是因为心暖。
她突然向他抱去，哽咽道：“谢谢你！”
见她这样就感动了，周亦然倒有些好笑，说：“你别把眼泪鼻涕弄到我身上。”
“没有，没有鼻涕。”她先是哭，然后又笑，啼笑皆非。
“最近我会很忙。”周亦然忽然说。
顾小棠怕把他的衣服弄皱，轻轻松开他，问：“那要我乖乖在家等你吗？”
他一下便笑了，捏捏她的下巴，“不用了，就跟在我身边吧，看着你我也高兴。”
她怔了怔，“真的吗？”
他半真半假：“嗯。”
那张小脸立即就像花朵遇到了阳光，害羞地笑了，说不出的娇羞灿烂。
对她来说，做个勤勉的小助理她还是比较擅长的。
这样过了两天。
周末周亦然没有去应酬，在书房忙，而顾小棠给他泡了咖啡，没有别的事就在他不远处看书。
有人按门铃，新来的钟点工阿姨去看了，门一打开，周甫明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