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那又是谁逼的我
周亦然从粗重的喘息中平伏下来，亲亲如桃花般绯粉的顾小棠，起身收拾自己，待要往浴室走去，一眼看到门口处的甄歆婕，他扔完TT的手停在半空。
但只是一秒，他就恢复了正常，随手扯过被子盖了顾小棠，自己往浴室走去。
顾小棠根本没发现甄歆婕，不然她得疯掉。
待周亦然洗完围了浴巾出来，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换了衣服，对还懒在床上的顾小棠说：“你睡会儿，我出去见个客人。”
见客人？她完全没明白过来，但还是嗯一声。
周亦然出去，顺手把卧室的门关上。
走到客厅，看到甄歆婕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站在那像个木偶。
“你过来做什么？谈离婚吗？”他冷静地问。
甄歆婕无法与他对视，视线落在他身上，很快又移开。
她忽然转身往外走，走到玄关处却又停下，说：“我不想离婚了。”
周亦然蹙眉，走过去，冷冷说：“怎么，没见过男人身体，冲击这么大？”
她涨红脸，恼怒地压着声音道：“你让我恶心！你让她住在这里，是当我不存在吗？”
周亦然嗯一声，“没错，你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了。跟你的婚姻在我这里，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甄歆婕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
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她再次转身就走，出去的时候，狠狠把门摔上。
周亦然过去把密码改了，返回卧室。
顾小棠果然被惊到了，坐了起来，看到他进来，她不安地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听到很大声的关门声。”
他若无其事，“是我不小心。”
她放下心，但又奇怪，“你不是说去见客人？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客厅里说话。”
周亦然：“嗯，刚在客厅打电话，那客人说不必见了。”
顾小棠不安，看着他，“所以你才那么生气吗？”
“怎么会，门是真的不小心弄到的。”他泰然自若。
见他这般坦然，她便信了。
还是有点累，但是睡不着了。
她准备起来，周亦然却又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她以为他是想过来午睡，往旁边让了让。
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她按到床上。
她倏然红了脸，哼了声。
“怎么……”
她没好意思问下去。
但他自己给了解答：“心情好。”
这回他比第一回还狠。
她看起来越发娇弱得可怜，他安抚地亲她，却没有因此就温柔多少，反而摧花折柳，弄得她后面再也抑不住哭出来。
哭声颠簸得破碎，直击他的脑海深处，仿佛把他心里堆积的陈垢也击破四散，他真的，似乎触碰到了极乐的天堂。
疯狂到了极致，原来真的很快乐，很痛快。
那一瞬间，他觉得被摧残得破碎的顾小棠惊人的美，是的，那种破碎实在美得直击灵魂，看一眼都惊心动魄。
周亦然心里干干净净地，就像被打扫一空地睡去，前所未有的舒坦。
顾小棠也疲惫不堪地睡去，带着他烙下的满身印记。
……
甄歆婕回到家，发疯似的砸了很多东西。
那些情景那些话在她的脑海里自虐地不断重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