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顾小棠：“走了。”
两人离开，把周甫明留在原地，气得够呛。
走远了，顾小棠惴惴不安道：“那种场合我确实不应该去。”
周亦然不以为然，文不对题地说了一句：“你知道我最近很喜欢你吗？”
顾小棠刷地红了脸，紧张地看了四周一眼。
他们最近……确实很好，几乎每晚都要给他弄哭一两次。
他甚至还给她买了舒缓红肿的药。
周亦然：“在我这么喜欢你的时候，我不带在身边要是你突然走丢了怎么办？”
顾小棠窘了窘，但也明白过来。
他大概是因为最近他父亲和甄家都想要把她弄走，所以干脆就带她在身边看着。
至少他现在还是不舍得她的。
不觉又想起上午甄歆婕说的那些话，心里一阵难过。
这难过一直持续到晚上。
……
“你真的好棒。”周亦然疯狂沉迷在与她的游戏里，各种话都说了出来。
顾小棠闭着眼睛，身体被弯成各种他喜欢的姿势，觉得自己在这极致的不可言述的羞耻里就像是在献祭。
她大汗淋漓，有时还无法抑制地呜咽出声。
他们是如此接近，仿佛灵魂都纠缠在了一起，互相窥视最为隐秘的一面。
这样的夜晚，如果时光能停留，应该……她也算是快乐和幸福的吧？
……
周六。
临近中午，周亦然接了个电话。
他沉默地听了几分钟，没什么表情地说：“好。”
挂断电话，他看向顾小棠，说：“我得出去一趟。”
顾小棠有点小感冒，人也有点懒，就点点头，没说话。
周亦然走后，没多久，忽然有人敲门。
顾小棠以为周亦然忘了拿东西又回来了，就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外面的两个人就闪了进来，顾小棠还没来得及震惊，戚氏扑通跪在她脚下。
“小棠啊，你弟出事了，你一定要救他！”
舅舅也说：“你救救他，小棠！”
顾小棠受惊地后退，说：“你们出去，这不是我家，你们不要随便进来！”
她这样戚氏反而更加涎着脸靠近，说：“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就死在这里算了，我哪儿都不去！”
顾小棠又气又急，“那我报警！我说过了，我们已经恩断义绝，你们来找我没有用！”
“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阿军好歹是你弟，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戚氏噌地站起来，快速地四处看了眼，厉声说，“你要是不帮这个忙，我才不管你报不报警，今天我就拆了这个豪宅，看那男人回来你怎么交代！”
说着她回头冲自己男人骂道：“还不动手！”
顾小棠看他们真要往里面冲，魂飞魄散，拦住道：“住手！我跟你们走！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