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声！
肌肉呓语症患者大手一掰，竟将枯瘦患者的干瘪头颅给硬生生掰了下来。
然后。
囫囵吞枣地塞进口中。
一瞬间浆液四溅。
粘稠的液体顺着肌肉呓语症患者的嘴角滑落，配上其惊悚的、仿佛在享受美味的笑容，看得人心惊胆战，头皮发麻。
“这也太凶残了。”
秦锋呼吸微窒。
他现在基本能确定，像这种畸变情况严重的呓语症患者，已然不再是人，而是彻彻底底的怪物。
“下城的居民们只知道污染病的畸变，会引发死亡，至于畸变成怪物的事情……只是捕风捉影，以为只是网络上的合成特效，都市传说而已。”
“包括以前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却万万没想到，竟是真的！”
“若这种畸变为怪物的事情变得广为人知，估计整个下城会炸起锅来吧？”
感染污染病。
畸变死亡。
这还处于一个正常的“生老病死”的概念范畴里。
最多死状显得诡异一些，让人看得生理不适，一把火后还是会变成灰。
但。
若畸变为怪物。
还是会杀人、吃人的怪物。
这性质就立即不一样了！
绝对会引发大范围的恐慌、暴乱！
那些高高在上的上城之人不一定能压制得住。
“想来早年网络上流传的那些被认为是‘合成’的诡异视频或图片，以及种种都市传说，应该是曾经有人亲眼见过畸变成怪物的诡病患者，意图将信息传达出来。”
“然而。”
“很快就被上城给压热度，辟谣，乃至于是封杀。”
“而且大概率是物理意义上的封杀。”
秦锋并没有将眼前情景拍成视频，或拍个照片，并上传到网络的想法。
因为他知道。
这毫无意义。
下城中太多人见过那些流传于网络上的“合成视频”。
没有亲眼见识过的东西，他们只会以为是特效，是装模作样的炒作。
还会嘲讽几句。
说拍得不够真。
舆情不仅不会向他这边倒，反而会给他带来大麻烦。
上城虽然已经烂成那样子了。
但在大多数下城居民的眼中。
上城。
以及上城中那些权贵们的官方声名。
仍旧是权威。
“话说回来，为什么浣熊公寓里的租户们，会一个个的突然感染上呓语症，而且畸变症状如此之严重？”
“感觉没有什么缓冲，直接就畸变成了怪物，这也太突然了……”
秦锋心中浮现出疑惑。
说实话。
这种没有铺垫。
没有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