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嘴欠还不欠打？
林染脑袋“砰”的撞到桌角，剧痛让她尖叫出声，面色一瞬间狰狞了起来，再也维持不住平时的无辜。
“岑轻窈，你……”
“我说过，别再来招惹我。”岑轻窈的语气寒凉，如同冬日肃风，几乎能贴着皮肤，吹进人的骨头细缝里。
林染莫名被她这语气吓得一抖，话涌到嘴边，硬生生被堵住。
“你在干什么？”
封渊廷森冷的嗓音响起，他快步近前，一把将岑轻窈的手掀开，毫不留手的力道，让她手背撞上墙壁，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渊廷哥哥。”
林染瞬间变脸，一副委屈又惊恐的模样，直接扑进封渊廷怀里。
封渊廷反手将人护在怀里，视线里凝着寒意，“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别欺负她？岑轻窈，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岑轻窈被斥责，没有反驳，只垂眸看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两人。
她无论说什么，封渊廷多半都会认定，是她在狡辩，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口舌。
“渊廷哥哥，不怪岑秘书的。”林染依偎在封渊廷怀里，“都怪我，提起不该提的话了，我、我就是听到公司里的流言……”
封渊廷微微眯眼，“什么流言？”
林染看眼岑轻窈，像是被吓到般瑟缩了一下，躲进封渊廷的怀里，支吾道，“我就是听说、听说……岑秘书昨晚谈合同，是和人发生关系才拿到的。”
话落，她像是急于辩驳似的，道，“我相信岑秘书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想过来问问，结果……”
结果她就不识好歹，还动手打人了。
话没有说完，但里里外外都在传递着这样的意思。
封渊廷看眼岑轻窈，道，“她如果是清白，何必恼羞成怒。”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几乎是将岑轻窈钉在耻辱柱上，她清楚感觉到周围看过来的眼光都发生了变化，鄙夷和避讳越发明显。
岑轻窈面色煞白，怒火升至天灵盖，整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看着男人的面容，恍然觉得陌生又可怖，她拼命掐着指尖，却感觉不到疼痛，浑身像是都屏蔽了痛觉。
“嘴贱难道还不欠打吗？”岑轻窈突然开口。
她看向林染，嗤笑道，“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拿到我面前来乱说，她这种无事实依据的诽谤，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报警处理。”
“封总，您想要心疼人，别拿我当乐子。”
“无论如何，我都是为了封氏在付出，最后却得到这样的对待，恐怕，别人看了也会心寒。”
“……”
办公室里寂静一片。
谁也没想到，岑轻窈竟然有勇气这么和封渊廷说话。
而封渊廷本人，脸色更是阴沉如墨，视线如刀子般凌厉的刮在岑轻窈身上，换做往常，她早就胆寒的不知所措了。
可大概是怒意盖过理智，岑轻窈毫不露怯的对视回去。
两人视线在半空相撞，针锋相对的看了片刻后，岑轻窈到底是有些承受不住，只低声道，“封总如果没事，就请回吧，我要继续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