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你们俩来一趟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宋沫秀眉轻蹙,“怎么了?”
阮卉,“陆沧把我男朋友打伤了。”
宋沫,“……”
阮卉话落,宋沫那点旖旎的心思半点都没了,朝裴寒挤眉弄眼。
裴寒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挑眉看她。
宋沫轻挑红唇,“伤得厉害吗?”
阮卉,“骨折。”
宋沫问,“我四师兄人呢?”
阮卉道,“也在医院,在谈赔偿。”
宋沫闻言汲气。
得,还挺讲究,打完人也没跑。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跑又能跑哪儿去?
挂断电话,宋沫把阮卉电话里说的情况跟裴寒说了一遍。
裴寒薄唇半勾,“陆沧打人?”
宋沫揶揄,“他也不是没做过。”
年前还把褚行揍进了医院。
裴寒,“冲冠一怒为红颜吧。”
宋沫拢住刚被裴寒解开的腰带,用手拢长发,“走吧,去医院。”
裴寒都箭在弦上了,硬生生忍住。
宋沫跳下地换衣服。
换下睡裙的时候媚眼如丝的看裴寒。
裴寒眸色暗了暗,喉结上下滚动。
宋沫倏地一笑,目光在他小腹部位打转,“你也不是没有过。”
裴寒,“……”
裴寒在这一刻,有一种多年前射出去的枪子正中眉心的感觉。
当初他为了逼她就范,箭在弦上,硬生生忍住。
如今,他又箭在弦上,这次他不想忍,她让他不得不忍。
两人抵达医院时,陆沧坐在楼道的长椅上,阮卉冷着脸垂眸站在他面前。
两人这个姿态,不像是陆沧打了人,倒像是阮卉在人前驯夫。
宋沫和裴寒走近,阮卉正好讥讽开口。
“陆总,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个人这么恶劣?”
“打人很爽是吧?”
“你是不是觉得有钱就能肆意妄为?”
陆沧低头不说话,手里捏着一个空了的烟盒。
见他不作声,阮卉冷笑,“陆总,你见不得我过得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