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瞪过来,刚想说你这小子还要辩解。
苏时念就快速说道:“就说殴打杨御史那件事,那日,墨世子上午在西城和谢世子在第一楼打了一架,之后身上受伤在那边医馆看病,足足花了半个时辰。到酉时时,墨世子在……”
她顿了下,扭头瞪了眼墨彦晓,才继续说道:“他在花街,和谢世子抬价,买下了花魁。等他离开时候,已经快戌时。可就在戌时,杨御史在离家很近的巷口被人套麻袋。杨御史家在北城,墨世子又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分身二人。一个在花街抬价,另一个去揍人?杨御史被打一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赃给墨世子的。”
几个人愣怔,黑脸汉子忍不住说:“这不可能,打人的明明说就是他。”
苏时念冷哼了声:“我家世子,虽然纨绔了点,行事却也惯来讲究光明正大。你看他,他不喜欢谢世子,两人一见面,就打架。但他都是当场事当场弊!从不会之后去报复。”
“再说了,朝中看不惯世子,弹劾世子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偏偏就只有杨御史被世子打?如果真因为弹劾,我家世子就生气打人,那他不应该把那一圈弹劾的人都揍一顿吗?”
这话,有点道理。
几个汉子忍不住露出沉思来。
“好,就算杨御史这件事存疑。那他当街纵马这件事,怎么说?我们可是亲眼看到的!”
“对。”另外几个人跟着附和,心说这小子可真能说,这一番话弄得他们都以为他们弄错了。
苏时念神色很淡定,心说这人不愧是几人老大,还是有点精明的脑子,没有被带跑偏。
墨彦晓偏头,看着苏时念。
他是不在意自己名声的。
可小哭包千方百计也要为他辩白,让他忍不住心生感动。
苏时念:“你们几位,应该有会医术的吧。”
几人对视一下,其中一个看起来有点瘦弱的汉子上前:“我是,怎么?”
“那麻烦你帮我们看看那匹马。”
几人顺着看过去,就见马儿躺在地上,还有气息,可马腿却在微微抽搐,马嘴还在吐着泡沫。
瘦弱汉子面色微变,赶忙凑过去。
之前那马儿被草丛掩盖,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如今看到,纷纷发出惊呼声。
“这马儿怎么了?你们两个,还虐待马儿?天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
苏时念还没说话,墨彦晓先忍不住鄙视了:“你是不是蠢啊?这可是千里马,一匹马儿就得几百两呢,我为何要虐待它?”
“那谁知道你?”
“对啊,你那么纨绔,可能心情不好……”说着说着,那人忍不住闭上了嘴。
毕竟那小个子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之前那些糟践事是有问题的。
“千头羊。那马儿怎么回事?”
“对啊,这么好的马儿,若是死了,多可惜啊,呜呜。”
“没有死。”瘦弱汉子站起身来,面色凝重的说道:“几位哥哥,我们误会这两人了。”
“怎么说?”
瘦弱汉子道:“这马儿还活着,并且被人喂了发狂的药。它脖子上那一刀,位置很特殊,刚好将它发狂的劲儿给卸掉了。”
“什么?”
几个人听到这话,也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