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欢眨了眨眼睛，轻佻风流的男人一本正经地宣扬主流精神，反差感太大了。
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眸中波光潋滟，更是动人。
男人有刹那的失神，她十三岁那年费尽全力救他时的模样，和现在像，又似乎不太像。
两人挨得极近，苏以欢心头略慌，本能地想要后退。
但她脚尖刚离地面，男人就往前走了一步，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顾墨琛，你想干嘛？”
男人笑声低沉，转身往外走。
苏以欢望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轻轻咬唇，她就这么被丢下了。
“不跟上？”
她怔
怔地抬眸，受惊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乖巧的错觉。
“那我可就走了。”
苏以欢立刻小跑过去。
冬末春初，陆家里面开足了暖气，一出门，就是天差地别的冷。
她缩了缩肩膀。
男人侧眸看她，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他若无其事地转开头，苏以欢有些错愕。
“顾墨琛……”
“嗯？”
“我冷。”
“……哦。”
苏以欢看他，他连半点要表示的意思都没有，缓步前行。
“我冷！”
“车就在前面。”
纤细白皙的手拉住他的衣服，“我现在冷。”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衣服。
“……我就穿了这么一件。”
“我不嫌弃你。”
顾墨琛眉眼间染上了几分笑意，“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不嫌弃？”
“口头的不用，做出实际行动来就行。”
他微微挑眉，只能由她拉着站定，手指搭上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单手解开。
苏以欢纤长的眼睫微颤，手指不由地收紧，将他的袖子都攥出明显的褶皱来。
他还…真的脱啊？
然后是第二颗……
第三颗……
他的肌肉线条匀称利落，若有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