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冷静可以让任何人心寒。
“按照我过去的脾气，应该像踩死蚂蚁一样踩死你。”
肖牧语气淡淡，“但是现在，我需要你活着，所以想要踏过蚂蚁而不踩死它，那力道可是很难控制的，你能理解我的难处吗？”
“哈哈……”
满脸是血的老人，依旧露出一个令人心悸的狰狞冷笑，“做梦去吧，我不会说的。”
嘭！
肖牧的拳头再一次打在老人的脸上。
血花四溅中，老人彻底的昏死过去。
“其实，你说不说都无所谓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我已经猜到了。”
收回沾满了血水的拳头，肖牧微笑，“我只是单纯的想打你而已！”
看了一眼如躺在车祸现场的老人。
肖牧转过身，向着别墅外走去。
那个谁，你现在是不是在等我？
……
一栋别墅内的二楼阳台。
一位中年妇人正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看着远处的城市。
而这套别墅，正是富豪孙凯朗的家。
至于中年妇人，也是孙凯朗的妻子。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走来，坐在了妇人的身旁。
好像在陪着她一起看着城市，二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
妇人看向身旁的俊美少年，笑问，“怎么发现是我的？”
“不是发现，是你自已告诉我的。”
肖牧也看向了她，“如果炸不死我，你也知道跑不了，同样也知道自已会暴露，还不如最后和我见一面，把最后的心里话说出来，对吗？”
妇人愣了许久的神儿，“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比我聪明的人太多了。”肖牧摇摇头。
“你都已经猜到了吧？”妇人叹了口气。
“差不多。”
肖牧平静的看着妇人，缓慢清晰的说出自已的想法，“是因为孙凯朗和他的情妇，做的太过分了吧？”
“呵！”
妇人不屑一顾的用鼻子一哼，带着疲惫的口吻说道：“如果只是过分，我会当做看不见的。可是……他们要杀我！”
肖牧的脑袋里已经有了画面。
奸夫淫妇合谋杀正妻的画面。
“我出生的家庭不是很好。”
片刻沉默，妇人缓缓说道：“我指的不好不是说穷，而是我的父亲在捞偏门，是清道夫。”
肖牧想到了那名老人。
“他想让我像个普通孩子一样长大，让我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嫁人，像个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快快乐乐的度过这一生。”
妇人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我也觉得很好，然后，我在大学里认识了孙凯朗，毕业后，我们也结婚了。”
肖牧叹笑了一声。
女人，天生就是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