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准碰我家的东西。”许瑶瑶猛地冲过去,强势将锅盖抢夺过来,伸手拦住试图任意妄为的李春花和许文志。
“什么你家我家,我是你亲二叔。”
“我爹早就和你分家了。”
“死丫头,病了场脾气也硬了。”许瑶瑶本就还小,在许文志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随便一推,那小身子就被推的直往后撞。
许蝉送完萝卜回来,进灶屋就瞧见这一幕,迅速冲到许瑶瑶面前,见许瑶瑶被许堇年接住,许蝉脸色愈发铁青。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许家大房,不是二房,好端端的来大房撒什么野,瑶瑶但凡出一点事,看我不砸了你二房去。”
“你敢,许蝉,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记清楚了,你只是我大哥大嫂捡回来的野种。”许文志手指着许蝉,那股子凌驾于一切的优越感让许蝉彻底黑了脸。
自许母离世后,这番话原身听了无数遍,每一次她都忍了,当时没有后路,原身只能忍,但她现在不止一条后路,那就没必要忍下去了。
“野种野种,句句不离野种的你又有多高尚,就算我是爹娘捡回来的,那我也是爹娘的长女,衙门的文书里都有记载我的名字,倒是你,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许蝉。。。”许文志怒吼一声,拳头高高举起,许蝉淡漠到极致,“滚出大房,我们过什么日子,用不着你们操心。”
“蝉姐儿,你二叔他不是这意思,你也知道他,心直口快的,这说出的话不当真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这是这两口子惯用的伎俩,许蝉已经看腻了,当即打断了李春花。
“你们今儿来要问的上次那事,不管是刘员外还是李员外,我们都不干,你要想,可以让婷姐儿试试,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员外女婿,平白生了个阶层。”
“许蝉,你个恶毒胚子。”啪的一声,许文志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许蝉脸上,许蝉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痛的近乎麻木,只见她抵了抵牙床和脸颊,笑得无比刺眼,“二叔,你急个什么劲,这些好处,可都是二婶亲口跟我说的,怎么轮到婷姐儿的时候,你这么气?难道是你们明知这是火坑,推我进去可以,婷姐儿就不行。”
“那你们可真有意思。”
许堇年和许瑶瑶眼睁睁看着许文志一巴掌狠狠扇在许蝉脸上,嘴角流出一抹血红,想到过去两年的种种,许堇年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在顷刻间断了。
只见他双目猩红,揣起地上的扫帚就朝着李春花和许文志两口子砸了过去,手背的青筋暴起,瘦削的脸盛满凌厉之色,满是冰霜。
“臭小子,反了天了你。。。”李春花躲的快,许文志还处于殴打许蝉的优越感中,迟迟被反应过来,被扫帚这么狠狠一砸,脸瞬间涨红。
强装的气焰仿若被扎破的气球,在许堇年再次砸下扫帚时,许文志如野猴子般被追的到处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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