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微微曲起臂,指尖拨了拨引鸳漆黑纤长的睫毛,在引鸳轻蹙黛眉轻轻躲开时,又神使鬼差地低下头,在引鸳醒过来之前,堵住他的唇,带着些许强硬和占有欲吻着他。
引鸳被吻的有些窒息,下意识侧过脸想要避开,却被按着手腕动弹不得。
他不得不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缓缓睁眼,看见秋君药再亲他,又慢慢地放松身体。
秋君药支起身体,看着半梦半醒地引鸳,觉得引鸳眯着眼睛懵懵懂懂的样子也很可爱。
引鸳昨天就累得不行,反手抱住秋君药,迷迷糊糊道:“陛下。。。。。。。”
他声音黏黏的,像是刚煮熟的糖糕,还带着腻,
“好累。”
“好阿鸳,就一会儿。”秋君药哄他:“一会儿就行。”
引鸳闭眼,伸长脖子,蹭了蹭枕头,没说话。
等引鸳整个人彻底清醒,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他衣着凌乱地呆坐在床上,头蓬松地炸开,像是个轻信他人被叼回窝的小动物,圆溜溜的漆黑眼珠里带着迟来的警惕,盯着带着坏笑的秋君药,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昏君。”
“那你就是妖妃。”秋君药不要脸地倒打一耙:
“是你生的太美貌了。”
引鸳:“。。。。。。。。。”
他眯起眼睛,似乎是想控诉秋君药的荒淫无耻,但片刻后腰间又软软的没有力气,重新倒进秋君药的怀里,抬起柔弱无骨的手臂,攀上秋君药的肩膀,“自投罗网”:
“臣妾今天不替您上朝了。”
他将额头抵在秋君药的肩膀上,撒娇般蹭蹭,语气又带着没有杀伤力的埋怨:
“陛下精力那么好,不如自己去。”
秋君药闻言乐了,双臂圈住引鸳的肩膀,掌心轻轻拍着,像是哄孩子:
“傻阿鸳。”
他说:“今天本就休沐,上什么朝。”
“。。。。。。嗯。。。。。。。。”
引鸳趴在秋君药的怀里,像是听清了他的话,又像是没听清,闭上沉重的眼皮,呼吸再度变轻,很快又睡了过去。
秋君药低头见此,没有说话,而是在引鸳的额头亲吻一下。
他知道他是被折腾狠了,也就不再戏弄他。
秋君药轻手轻脚地把引鸳放回床上,随即下床换好衣服,一边换一边问来福:
“景秀呢?”
“定王殿下今日出宫抚恤灾民了。”
来福一边给秋君药整理衣摆,一边说:
“今天已经是第三日了。”
“那十几户灾民都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