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珏的话音刚落,我站在原地犹如五雷轰顶般,久久回不了神,随后猛地将那小木盒拿出,发现木盒里第二个锦囊真的打开了!
锦囊里没有任何一句爷爷留给我的话,反倒是放了九张长相,名字,各不相同的身份证,其中更有一个身份证上的模样,与我现在,如出一辙。
身份证上的名字竟然叫黄翠花,真是雷的我哭笑不得,不知道爷爷究竟是想坑我,还是怎样。
吃完了易容药,拿完了锦囊,我是再也忍不住,问苏珏:“我爷爷不是已经死了吗?就连尸体都被人祸害的诈尸了,这到底是怎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苏珏便打断了我,说他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让我先别想那么多,既然这个纸条上的话能和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对应,那有六成是做不了假的,可以先按照纸条上说的来做,这几天他和我还有云景表面上都别联系,背地里躲着看看情况。
我听后,心中的疑惑虽然深沉的不行,却还是应了下来。
和苏珏挂断之后,我连忙在苏州市中心找了间还算豪华的酒店挺着个大肚子,带着一身膘住了进去,活脱脱一副阔太的样子。
住进去之后,我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猛地将爷爷留给我的东西里三层外三层都翻了一遍,恨不得想从这些东西里找到其他我爷爷留下来的东西。
可结果,却让我失望了,除了那本帝王之术的书,八颗易容药身份证,和仅剩的一个锦囊,还有一块玉佩之外,我的手里再无东西。
眼瞧着我心中的失落渐起,门外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吓的我头皮一麻……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坑过太多次,所以我这次警惕的不行,没有先开门,而是透着猫眼望了出去。
可望出去之后,我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站着,难不成刚才是我幻听了?
就在我疑惑的刹那,门铃再次被人按响……
吓的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紧抓着手中的那枚玉佩,却发现有张信奉从门缝底下塞了进来。
我连忙蹲下,将信奉拿起,却发现,信封上明晃晃的用那我熟悉无比的字迹,些了几个大字。
“孙女琉璃亲启。”
爷爷的字,我已经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拿起信封的刹那,我的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溢了出来,猛地将信奉拆开,将这封信默念了出来。
琉璃,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局势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很多话,爷爷曾经不想告诉你,是怕你得知了真相,自己承受不住。
可现在,我却发现我错了,错的很离谱,甚至一错再错。
爷爷我是渝北白家的长子,从小在父亲身边,听闻他那苛人苛己的家训长大成人,自由便知道,白家与木门村,甚至昆仑胎的牵连。
我记得你之前问过我,你父母的事情,我都找了很多理由,含糊带过,今天我想告诉你你的身世,但我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晚了。
你好像已经知道,你自己就是昆仑胎的这件事情。
从小,我父亲便告诉我,白家曾经欠过一位女子的情,要用子子孙孙,生生世世来还情。
而那位女子,便是寄生在昆仑之中的昆仑胎。
还记得父亲临死前告诉我,昆仑胎的精魄已经集齐的差不多了,大概在我继承家主之时,便能诞生于人世。
我当时很兴奋,从未想过,传说中的昆仑胎,竟会在我手中诞生,知道这个消息后,我恨不得马上跑到昆仑山中,将昆仑胎取下。
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继承家主和养育昆仑胎我只能选其一,不得选其二,要想选择其中一个,必须放弃另外一个。
见到昆仑胎,是我毕生的夙愿,继承家主,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让我在其中选择一个,无非是要了我的命。
可我清楚,白家家主不适合我当,我自认不是接济天下的圣人,却做不得伤天害理之事,可任何一个家族想壮大,许多事情,根本不可能明着处理。
而我的弟弟白震,无一例外是继承家主最好的人选。
所以,当时的我选择了让步,宁愿舍弃所有的东西,独自一人来到了木门村里,镇压苏珏,霍然的本体,等待昆仑胎的降世之时在上昆仑取下昆仑胎。
为什么镇压苏珏和霍然我还不能告诉你,直至今日,我才发现,是我错了,大错特错,错的十分离谱。
我死后,在木门村里镇压霍然,却发现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这些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你必须知道,有人想害你。
这个人不是霍然,但,却是比霍然更可怕的人。
甚至可怕到我之所以镇压苏珏,霍然的本体,都是被他设下的大局所蒙骗。
现在她已经出现,你千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