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的声音,来自揉眼睛的荧惑,他好像比辰更难以控制情绪,这完全就是孩子在哭的样子让白长庚的感慨都灰飞烟灭了。
还是先哄哄自己身边儿这只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爱恨喜憎都如此直白分明的蠢猫吧……
“哭什么,像个小丫头似的。”几下拨弄乱了那细软的红头发,白长庚拉开荧惑乱揉眼睛的手,小心替他抹掉脸上的湿润,然后在他怒目而视中轻轻笑出了声。
“笨狗!没感情!”再次吸了吸鼻子,荧惑皱着眉头讨伐。
“随便你说什么。”白长庚握紧了那只猫的腕子,接着不容挣脱拉着他就往自己洞府的方向大步走去,“只是,锦囊也还了,阎君也见了,那‘好事’,总该认真做一做了吧。”
【】
能让他一贯内敛沉稳的白衣神说出那样不害臊的话,错在谁身上呢?
“蠢猫,闭上眼!”命令一样的说着,白长庚按住身下的家伙,继而一个霸道的亲吻就压了下来。
这个吻很深,很重,很粘腻,很悠长。
舌尖带着每次都会让人全身软下去,某处却硬起来的,神的纯粹的阳刚气侵入口腔,那气息令荧惑不由得一阵轻颤,不知为何而逐渐升温的,是那家伙的内丹,那先后两次维护过自己性命的笨内丹……
“笨狗,你、你怎么……”已经能明显感觉到那热度了,荧惑下意识压低了眼神去看那俨然透过了皮肤传递给自己的灵动,却没想到先看见了比灵动更直白更明显的东西。
那是雄性本能起了兴致的外在表现,那是赤|裸裸的欲与求。
“我怎样?嗯?”扳过那只猫想要扭到一边去的脸,在那蜜色的脸侧轻啄了几下,白长庚一手已然探进了荧惑的衣服下摆。
皮肤是火热的,烫手的,光洁滑腻的,肌肉线条像个少年,带着一种青涩的诱惑,一种魔性的煽动,就算丧失了几乎全部妖力,他却仍旧还是天生得那具有引诱性的特质。这特质让白长庚从拒绝,到不允许他拒绝,这个过程一旦完成,荧惑也好,白长庚也罢,就都再也没有逃脱那无形束缚的本事。
“你……起初,明明……还得被我要求才……啊……怎么……现在……”越说,声音越凌乱,越细小,到了最后,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时,白长庚攻城略地的指头已经到了胸前。
轻缓的揉捏,戏谑的舔|弄,乃至太过淫色的□,都让高傲的猫完全丢掉了高傲的心思,想抓着那家伙的头发拉开,却又不想失掉这份快乐,而且……那漂亮的漆黑的头发……他怎么也不舍得伸手去拉扯。
有点开始怨恨自己了,荧惑咬着嘴唇试图吞掉一部分难耐的呻吟,却没料到就在胸前的折磨还未完全结束时,一只大手已经沿着身体的侧线游走到了脊椎的尾稍。
再向下一点,便是上次被弄疼了的入口,荧惑害怕起来,抬手想要推开那男人,可反被压制得更结实。腿,被大大分向两边,哪怕对妖类来说也是最私密的部分,就完全展现给侵略者看个彻底了。
“混蛋!你看什么看啊……”带着恼羞成怒的哭腔骂了他一句,脸颊快要失火的猫只觉得自己真的距离疯掉不远了。不过,这只是疯狂的开始而已,当白长庚略微抬起他的腰,俯下身,一直凑到他股间,然后边抚弄着那粉嫩的雄猫的物件,边用滚烫的舌头在他大腿根部最柔软的皮肤上接连留下明显的吻痕时,荧惑才明白,真正的折磨还都在后头等着呢。
湿滑的触感勾画着他股间的轮廓,脑子已经凌乱到不知掠过他敏感到不行的那些地方的,究竟是唇舌还是牙齿了,荧惑想要拼力试试自己还能否用仅存的那么一点点妖力看穿对方的心思,至少,也要知道下一步他打算做什么。可是,到最后他也没成功,他甚至不明白是自己真的已经无法再用读心术,还是那翻涌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感足以让他使不出半点儿力量。
身子有点突然的被翻过来了,伏在青石板上,背对着那家伙,这让荧惑很是不安,而后,他的不安就都成了惊慌失措。从后头分开那双腿,还不肯放过他的手指滑过胯|下,再次攥住了膨胀的东西,更令他几乎惊慌失措叫出来的,是那压着他腰部的手掌沿着后背滑下来,在身后摩挲了片刻,一根指头便押在了曾被侵略过的穴口。
“啊……!疼……!”
下意识喊着疼,那拒绝让白长庚几乎一下收回了手,很快便发现这只是怕疼的猫对上一次鲁莽的开拓心有余悸罢了,默默提醒自己要让这家伙完全忘掉那次经历,白长庚放慢了动作,更耐心的做着准备。
他告诉他别怕,不会像上次那样了,这次会让你舒服,所以,小蠢猫,给我乖乖放松别乱动……
那带着情|欲味道的低语显然起了作用,荧惑觉得自己快要被催眠了,那确实是小心挤进来的指头起初尚且有些令人不适,可不经意间就探索到了某处弱点后,所有的不适就都被翻倍的激越感尽数取代了。
荧惑觉得自己又要哭出来了,几分羞耻,绝大多数的快乐。原来快乐也是可以让人掉泪的啊……
指头缓缓增加着数量,那低沉柔和的耳语时而会询问他是否觉得疼,是否想要更多。
说不出完整句子的荧惑,终于自暴自弃的选择了用摇头和点头来做回答,然后,当已经变得足够柔软湿润的那里再也等不及渴望着被侵略时,白长庚就像是反而能读取了他的心思一般,抽出指头,将已经忍耐了许久的灼热坚|挺抵在了柔嫩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