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不能接受身体里面的两种血液?
怎么可能。
前段时间还那么自如的使用人类形态和妖怪形态,而且都没有排斥的状态。
鲤伴怎么可能会纠结一辈子。
雪名茶一几乎是迫不及待回到家里面,好好和奴良鲤伴谈一谈。
——比起回到家里面他更想穿越到过去,与奴良鲤伴说。
焦虑的心情蔓延全身心,可入学手续并不是那么快就能够办理完毕。
并且八原离家里也远得很。
当雪名茶一做好一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夜晚九点多。
雪名皇坐在客厅里面,一手撑着太阳穴,一边苦恼的看着雪名茶一的房间,地上的纸张一张张的往从他的房间挤出来。
雪名茶一不禁愕然,“怎么了?”
“阿一你的房间放了什么了?”
“我房间能放什么……”雪名茶一的声音戛然而止,想起了房间中的‘涩’。
难不成——鲤伴那个家伙写了那么多的信?
慌张的捡起了一张纸,扭头对雪名皇说,“哥,你看过没?”
“没有,因为想是阿一的。”
听完雪名皇的话,雪名茶一松了一口气,迅速的扫了一眼纸张。
8月5日
很遗憾,今天他也没有穿越到这里。
偶尔我会想,茶一是不是有时候也会穿越到其他的世界去呢。
纸上的笔迹并不是奴良鲤伴的,笔迹比较偏向桃树人,语气是奴良鲤伴无疑。
怎、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桃树人捣乱了?
雪名茶一扭开了门,一堆白纸倾斜下来,如同流水一样一|泻|千|里。
“……”
雪名茶一被白纸堆埋了进去,从纸堆中探出了一个脑袋,伸手把脑袋上的白纸都拍了下来,咬紧牙槽,恨不得把在另外一个世界写了那么多东西的家伙狠狠的揍一顿。
“哥,这些我收拾就行了,你回去房间吧。”
“好。”雪名皇笑眯眯的说,“看来阿一也到了谈恋爱的岁数了——我才没有看见写满了表白的纸——啊啊,我知道了,不要瞪着我,不小心看到而已。”
雪名皇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忽然又探出了一个脑袋,笑的pikapika的,“如果恋爱的对象是男的也没有关系,家里还有大哥在,遗传血脉就交给他们就行了~”
“……遗传血脉啊。”雪名茶一呆了呆。
曾何几时,那是他为了他家老哥做的事情,现在变成了大哥头上了……
雪名茶一收拾好情绪,开始整理地上的纸张,上千张中只有几十张是奴良鲤伴的字迹,其他的字迹都不同,歪歪扭扭的,有些又潇洒大气有些又娟秀小字,其中的内容却是奴良鲤伴的语气。
“这是什么啊……”
花费了一个小时有余的时间,才将这些整理完毕,放在房间里面挤的一个位置老高。
4月5日
我脖子很疼,比落枕的滋味还要疼。
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砸到我脑袋的家伙还没看清楚是男是女的,模糊记得长得很漂亮。
记忆最深刻的就是‘他’的屁|股很大,一定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