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事毕之后我疼得动弹不得,可满足和幸福的成分更多一些,再加上可以窝在被子里指使ken为我干这干那,心理上更是平衡得很。
“我想吃香蕉了。”
“这都半夜了,上哪儿给你买去啊?”ken头疼地看表。
“离这儿不远不是有一个24小时的大超市吗,那儿有水果专柜啊。”我翻了个身。
“哦。”ken简短应了一声,然后掀开被子下床。
听到他穿衣服的动静,我惊讶地睁大了眼:“我说,你真去啊?”
“你不是想吃吗?”他拉好裤子拉链。
我真是被他打败了!
“行了行了,我说着玩儿的,大半夜的你折腾什么,天又这么冷。”我抓住他的手腕,“万一再有人劫你……”
“没事儿,你不用担心,好歹我也是警院的,七八个不成问题。”他看来的确当真了。
“你别去了,我真的是说着玩儿的,真的,真的。”
“真的?”
“真的。”
“那……”ken又翻身上床,好象很理所当然地掀开我的被子,“浪费我感情,赔我精神损失。”
什么什么??亏他想得出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立刻开始脸红,伸手去抢被子。
“你说哪儿跟哪儿?欠债还钱理所当然,你没钱,就拿身体还吧。”他俨然一副债主架势,不安分的手又开始在我身上点火。
“ken,你有够没够?”我真的哭笑不得了,“我还疼着呢。”
“总不会比踩着海胆疼吧?”坏笑声在颈窝里响起,但很快就变成惨叫了——我抄起枕头打在了ken的头上。
“袭警!”他抓开枕头,然后死死把我压在身子底下。
“喂!ken!ken……喂喂……”
“抗议无效!送检批捕!”
“你轻点好不好?”
“你有权保持沉默。”
“沉你个头啦!喂,ken——”
“管教……”
“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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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那个假期的确发生了不少好事,最让我兴奋的是我和hyde的作品拿了奖,虽然评论中有什么“色彩独特、构图新颖、揭示现代人内心空洞和恐慌”之类的高谈阔论,我和hyde眼中却只有那块耀眼的获奖纪念章和颇有后现代艺术风格的奖杯。最后纪念章是hyde拿走的,奖杯是我拿走的,奖金嘛,当天就被我们两个庆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