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这东西,就好像死期,说到,就到,总会到。
李熠龙因为刺痛感下意识松了口的同时,他就在被对方犬牙剐蹭到皮肉的刺痛感中迎来了本日内的第一次高`潮,而那些在高`潮这件事中的地位好像比赛中掌声鲜花彩带奖牌一般的“高蛋白”物质,就一点儿不剩,落在了李熠龙的脸颊和胸前。
左宁宇想去死一死。
但李熠龙需要他好好活着。
想死?
哪儿那么容易啊……
抬手抹掉脸上的粘稠,那男人皱着眉,舔了舔嘴唇,站起身,一语不发,拉着快要撞冰箱自尽的左宁宇,直奔宽大的沙发床。
踉踉跄跄跟着走的时候,左宁宇从内心深处硕果仅存的理性缝隙里,发出一阵微弱的呼救。
只是,可惜了,谁也没听见。
他被整个人扔在沙发上,柔软厚重的真皮材质在两个人的挤压之下发出的每一点声响,都像是在催情。左宁宇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就被脱光光了,更不清楚在自己被脱光光的同时,李熠龙又是怎样抽出时间来照理不肯停歇的亲吻他抚摸他的。他只清楚贪图享乐的身体再一次被挑`逗得发了热,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就已经格外顺理成章。
他舒服了。
他也得让别人舒服。
来而不往,非礼也。
脑子又成了潮汕砂锅粥,看似乱作一团,然而充满了会让人食指大动的浓香。
这浓香就来自本身的欲`望,没吃饱的时候,鬼才抵抗得了。
已经无力抵抗的左宁宇,只得到了片刻的缓和时间,跟着,他便在一阵冰凉的粘滑钻进身体之后,很快体会到了已有几分熟悉的侵入感,充实感,和尚且学不会自行纾解的疼痛。
当然,还有来自身后那个男人的沉重的喘息……
那喘息和告白有着同样的效力,会让他失神,更会让他失身。
于是,左老师又一次失身了。
“又”哦。
那天,他被弄得高`潮了两次,一次站着,一次躺着,一次是开始侵入前,一次是侵入结束后。
李熠龙拽掉湿哒哒的套子,抱着他,胸膛贴着他的脊背,手掌包裹着他的命根。
刚刚在被掠夺时没能攀顶的事实,并没有被掠夺者在过后遗忘,而事实上,优质的掠夺后服务,也同样是高质量掠夺的一部分。
最精彩的一部分,最炫丽的谢幕。
让你舒服够了,舒服完整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在对方急促的喘息和压制不住的呻吟声中,李熠龙这么想来着。
而事实上,他想对了。
左宁宇不管是不是真的舒服够了,事后,他的确什么话都没说。
他能做的,只有竭力平息自己的喘,以及不管怎么尝试,也无法反感的,来自背后那个胸膛所传递的温暖……
李熠龙,站在沙发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