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停,而是故意往前靠,把她的脊背顶上墙面。
巨大的刺激感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胸膛剧烈地喘息着,却只能环住他的肩膀。
【只是开始】
湿润的手指在她的腹部写道,落下的瞬间,黎蔓的皮肤迅速敏感地起了细小的鸡皮。
【我们继续吧】
【】
黎蔓被折腾了好几轮,最后彻底没力气了。大脑空白的瞬间,她伸出手,触碰到花瓣的时被他紧紧扣住十指相扣,被捂住的嘴唇潮湿半张着,溢出的津液被一声声闷哼填充。
即将出口的姓名被死死压回掌心。
宽阔掌心下的脸潮红,眼角沁出泪水。
多麽可爱的一张脸。
他不会允许她喊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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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精神不太好?”妈妈关心问道。她给黎蔓夹了口菜,“快吃,等下我给你挑一身好看裙子,再擦点口红。好好招待人家,他这个条件落到你头上都是我们家高攀了。”
黎蔓闷不做声。
所谓的高攀也只是三十多有几十万存款的二婚男人打听到她安分老实,很可能给他生个儿子,于是拜托自己的远方姨母帮忙介绍。黎蔓不相信妈妈嘴里大夸特夸的优点,为了能让她接受男方,她总是满口谎话。
黎蔓打心底升起无力感,仿佛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轻易地按进看不见的水里窒息。
她笑得很僵硬,低声说好,换上了鲜亮的裙子,被半强迫地拉扯到了小镇上唯一能看的茶室。
进门就闻到一股烟味,茶室旁边就是麻将馆,搓麻听牌的吆喝声穿过薄薄的墙壁,让这场临时安排的见面变得廉价无比。面前的男人问了声好,之后又说了些漂亮的场面话,黎蔓没有认真听,心不在焉地发呆。
她有点累,现在很想睡觉。
“那麽我可以问一下你和最近出事的两个人没有联系吧?”男人问道,“兇杀案,刚好发生在你店里,我妈有点忌讳这个,但我就喜欢你这样单纯的人。”
妈妈已经迫不及待开口:“跟她没关系!瞎子能做什麽啊!”
黎蔓想要点头,无脑应和她的话,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能露出一个很难看的微笑。
“哦,那就好。之前不是也在说吗,五年前有个小孩也是在这里被杀掉了,当时他的父母闹得可兇了,就是那个xx企业的老总。据说兇手是在报仇呢。我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跟小蔓没有关系……”
后面的话黎蔓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不知哪里伸出来的力气,凭着感觉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空洞的双眼倒影出他的身形。
“你刚才说,xx企业。”
覆着一层浅灰色翳的眼球暗淡,无法聚焦的目光有种将灵魂吸入深渊的恐怖。男人不自在地抽了一下手指,“是啊,当时闹得可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