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祺,你现在还年轻,我们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顿了顿,他又换上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说:“这也是为了两边的公司在考虑。”
“肖叔叔。”
见徐临一本正经的叫自己,肖彦斌刚应声,他已经换上一脸略显嘲讽的表情,说:“肖叔叔,你懂不懂尊重二字怎么写?还有,你以为大伯在东和一人独大?”
一想到两人一定是在私底下做了什么交易,徐临的表情更冷,见旁边刚刚被他吓呆,此时又畏畏缩缩想靠过来的肖蓉蓉,他笑,说:“抱歉,蓉蓉,我现在暂时不想同你和你爸说话。”
“谢伟祺!你怎么可以对我们这么无礼?!”
“是你们无礼在先。”
周围太多人,肖彦斌将还想凑过去的肖蓉蓉拉住,说:“伟祺,我知道你现在只是暂时没有想通,不要紧,我等你。”
大概是习惯了高位,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肖彦斌的眼神中已经透露出凌厉。
“哎,我真的可以帮你。”看到肖彦斌和一脸不乐意的肖蓉蓉离开后,刚刚隐在人群中的周子骞又一次站了出来。
“怎么帮?”
“替你勾。引肖蓉蓉啊,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后让她主动悔婚。”
周子骞站在那里就像一件艺术品,深色的衣服,与衣服相得益彰的不多的几件配饰,徐临觉得如果他想,那他一定能办到,笑了笑,他说:“那就先谢谢你了。”
“你同意了?”
“嗯,同意。”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想到这大概就是他一开始时的目的,徐临又说:“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
周子骞举着手中的那个酒杯故作天真的看向天花板,顿了顿,他才有些苦恼的说:“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如果是很过分的要求呢?”
“放心好了。”说完周子骞弯腰凑到徐临的耳边,说:“我这人挺善良的,不会提出很过分的要求。”说完周子骞回过神,说:“对了,我送的花篮你喜欢吗?”
想起卡片上那个小小的修字,徐临说:“你送的?”
“嗯,我自己做的,喜欢吗?”
“抱歉,被我秘书丢了。”
“为什么?”
周子骞看起来有些不开心,徐临说:“我秘书误会我花粉过敏。”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是我自己说的,不算是误会。”
“我不记得你对花粉过敏。”
“我以为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