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树木一下便被坚硬的鬼爪贯穿。
宇髄天元见此额头不禁落下了一滴冷汗,不过嘴上却不露怯,甚至还在言语之间撩拨着这只鬼。
“我是谁?听好了,本大爷是掌管华丽的祭典之神!你今天就等着败在我的手上吧!”
鬼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你脑子有病吧!”
说着两人又继续打做一团。
“……”
另一边,透过打开的窗户看着自称祭典之神的宇髄天元,藤原宗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无语的表情。
“他以前也是如此吗?”
几个女人也都被宇髄天元这一出搞的很无语,还是个性稍显急躁的槙於最先说道:“天元大人虽然以前也很喜欢华丽的东西,只是却也从没有这般。”
一旁的雏鹤却说:“我觉得应该是以前作为忍者必须要降低存在感,压抑的狠了,所以天元大人现在才会一口气爆发出来吧?”
须磨跟着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爆发到只是穿着华丽都不够了,甚至还要自称神吗?藤原宗秀抽了抽嘴角道:“也许是物极必反吧。”
路遇
战斗的过程不说十分激烈,却也费了不少功夫,那食人鬼的血鬼术是将两只手臂变的像钢铁一样硬,每每将要砍到身上的时候,它都快速的用手臂去格挡住。
鬼爪利的跟刀子一样,一招一式都是要把宇髄天元的心肝肺都活生生掏出来。
所幸它也只有手臂够硬,况且人力都有尽时,它一直使用血鬼术也消耗不起,总也有后继无力的时候。
所以最终还是被宇髄天元一刀砍下了脖子。
藤原宗秀对于这个结局半点不意外,宇髄天元本身的实力就不弱,在他这里锻炼一番又学会了呼吸法,体能和实力全都大大提升。一个连下弦都不是的鬼要是能奈何的了他,他就该反省反省自己这一身本事都学到哪儿了。
“怎么样?”宇髄天元收刀入鞘,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走过来。
藤原宗秀看了他一眼,随后挪开视线,照着他的性格本想说句马马虎虎,但想到徒弟毕竟也是头一回,便少有的说了句:“不错。”
虽然不是多大的赞誉,但宇髄天元能不了解自己这个师傅吗?能说不错那意思就是非常好了。自动过滤出自己满意的答案后,他便转头看向自己的三个妻子。
雏鹤、槙於和须磨自然说好,毕竟这是自家丈夫,在她们眼里当然什么都好。
事后宇髄天元就带着三个老婆一起去执行任务了。有三个女忍的辅助,再加上作为忍者完成任务的经验,宇髄天元的任务次次都完成的极好。
据说曾一度很受队友们的羡慕嫉妒恨。
当然,并不是指有人嫉贤妒能,而是指他的三个妻子让人羡慕嫉妒恨。不过这种事算起来也算正常,毕竟鬼杀队的光棍可不少,很多甚至七老八十都独身一人。
当然,更多的其实还没等到娶妻的年龄就已经战死了。
不过这个徒弟实在是个很会说话和做事的人,没过多久就和很多同伴关系都处的相当好,慢慢的也就没人嫉妒他了。甚至每次谈论起,言语间都是对他一身实力的崇拜。
说起来,在鬼杀队这个满是不好相处的怪咖的地方,也算实属罕见。
甚至有好几个同级都对藤原宗秀教出一个和他性格几乎完全相反的徒弟感到惊讶,难以想象这位同僚授课时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身边骤然冷清,藤原宗秀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作为一个孤僻惯了的人,短时间接触到的人间烟火还不足以改变他的本性,所以很快就又变身成工作狂,近乎不间断的到处执行任务。
就这样,一晃又是几年过去。转眼就又到了春夏交替之际,藤原宗秀一边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边读着手里的信。
信是炼狱杏寿郎托鎹鸦寄来的,上面的大致意思就是想他去炼狱家坐一坐,吃顿便饭,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对方的生日了。
藤原宗秀看完便默不作声的将信收了起来,知道炼狱杏寿郎的目的并不单纯,大概是想作为他和他父亲之间的润滑剂,好让他们的关系别再这么僵硬下去。
“呵……”藤原宗秀苦笑,心里念着这孩子的心意,但却并不准备依言前去,只像往年一般,将礼物送到便罢。毕竟他和炼狱槙寿郎之间的事可不是三言两语间就能够说清楚的。
若对方还是从前的那个好友,只不过是两句失言之下说的胡话,该谁的错道个歉便是,事后两人的关系轻易便能够恢复如初。
但现在的炼狱槙寿郎,一直别扭着避而不谈倒罢了。关键是他这个人还安然活着却已经没了半点追求,明明有实力却一心堕落。
藤原宗秀本不是什么喜欢赌气的人,虽说两人发生口角不是他的错,但他也不是不可以为着朋友,大度的率先软下态度劝说。
只是现在的炼狱槙寿郎,一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怎么劝都还是老样子;二又不是什么无知孩童,想来也不打算听。
所以他又何必多说废话?
若是真去了炼狱家,看着他那副离不开酒的样子难免也烦,是以倒不如不去。
鎹鸦还没将任务的消息送来,找鬼的事情便急不来,藤原宗秀不知不觉走到了人流稀少的地方,正准备找个地方借些笔墨来回信,谁知恰在这时有意外发生。
“啊!鬼!鬼啊!救命!!”
一个充满惊恐的男声,从左侧隔着堵墙的另一面小巷传来,声音用力到声嘶力竭,偏又带着些许的中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