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
“嗯?”
孟叙冬哑声,“拜托苏老师,快一点好吗?”
苏青并不想知道缘由,他偏偏逮住了她耳朵,湿湿热热的喘息透进,“射给你。”
这种文绉绉的dirtytalk比以往那些骚话还具杀伤力,她也有些难捱。
“乖孩子才有资格被奖励,你乖吗?”
“我乖啊,做春梦都是老师。”
“梦什么了?我穿蕾丝,还是被你抓破的丝袜,嗯,也有想象什么都不穿的样子吧?”
“想你偷偷和我上招待所,红着眼睛叫我名字。”
苏青抿了抿唇,保持呼吸,“要叫老师。”
“小青老师……”
手黏湿一片,苏青打香波冲洗。孟叙冬料理了残迹,说:“我抽烟。”
“记得刷牙再过来。”
孟叙冬带着清爽的气息躺下时,苏青已经恢复了平静。电影音乐隐隐透过房门传来,惹人感伤。
苏青摸出手机给苏南发消息说,他们在度假小镇,有事联系。
哪能有什么事,是想问大姐姐在章家情况如何。同丈夫分居好一阵子,除夕夜让豆豆在姥家过,体面的家庭不会闹到发廊,只会关起门来清算。
苏南也还没睡,回复叫他们多玩两天。
“你回去了吗?”苏青问。
“陪豆豆在这边待两天,没事儿。”
苏青打了很多字,最后都删了。转发了几张应来拍的照片,“这儿还不错,带豆豆来玩吧,我们一起多住两天。”
大年初二,苏南带着豆豆出现在度假小镇,旁边还有个穿始祖鸟硬壳冲锋衣的男人,防风面罩松落兜在衣领里,戴一副墨镜,一副征服雪山的架势。
孟叙冬寒暄起来,称呼章总。
除夕夜章晚成端着酒杯说了一晚上“太见外”,孟叙冬也没改,如今他不好再纠正。
午后阳光晴好,一行人坐快速传送带上雪丘,去坐雪滑梯。
成人雪道坡度长而陡峭,苏青滑到尽头,捡起充气圈又上去,叫喊声撒了一路。
工作人员给他们他们指方向,上雪林子玩“时光机器”。一家子坐在相接的充气圈上,在阳光婆娑的林子里荡来荡去,像童年动画片里摇摇晃晃的时光机器,要带人复返最珍贵的回忆。
旋转木马就那样出现在了眼前。
一片平坦辽阔,令人感到空寂的冰雪上,一座金灿灿的旋转木马矗立着。豆豆欢呼着跑过去,一家人作陪。
苏青只站在外边看,孟叙冬不管不顾拉着她乘上一匹蓝色小马,“多大了,还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