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谢闻日日都喝,如今哪里还有,影卫羞得厉害。
“怎么会。”
谢闻摆明了不信,胸前的红又落入了谢闻的手中。
影卫浑身颤栗,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和之前浑然不一样。
之前会有宣泄的出口,而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欢愉。
影卫受不了,弓着脊背,像是在追随谢闻的手。
……谢闻松开手,道:“当真没有了?”
影卫艰难地点了点头。
“再要一个,好不好?”谢闻温声轻哄。
影卫没仔细听,“好。”
谢闻只是逗影卫的,生孩子凶险,谢闻可不想影卫再经历一次这样的苦楚,但听见影卫说好,他的心热起来。
影卫看清谢闻的神色,慌张道:“我、我累了。”
谢闻却盯着影卫胸口的印记,影卫偏过头:“你要剜掉吗?”
“我怎么舍得。”
影卫却环住谢闻的脖颈,闭上眼睛道:“剜掉吧。”
宛如下定决心,准备重生,要彻底同京城同皇子府断了关系。
他这样引颈待戮,谢闻却爱怜地吻了他,谢闻轻声道:“要拿你的血肉,不如让这个印记留着,何况,还有其他的办法。”
影卫睁开眼睛:“什么?”
“我在印记上作画,将印记遮掉就好了。”
“不会掉吗?”
“会吧,”谢闻狡黠一笑,“掉一次,我们就重新画一次。”
影卫一抖,感受到了危险,可这除了让谢闻多费功夫之外,有什么好危险的。
影卫还是太单纯了。
谢闻撑起身子,“我让凌述送东西进来。”
“什……”
影卫还没来得及说完,谢闻就已经下了床,影卫慌张地拽住了谢闻的袖子。
虽然还有床帐遮掩,可这屋子里到处是暧昧的气氛,凌述只要一进来,便会知道生了什么。
影卫不想让凌述知道。
这样私密的空间,他不希望有除了谢闻以外的人侵入,影卫求饶地看着谢闻,浑身绷紧了。
谢闻暗道失策。
他就该埋在影卫身上。
但他下都下来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哄影卫:“我开玩笑的。”
影卫松开,掀起一个角,看着谢闻翻箱倒柜。
画笔和颜料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