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一也:“因为剑道部的副部长在和弓道部的扛把子谈恋爱。”
泽村荣纯:“剑道部副部长是一也的迷妹。”
御幸一也:“她明明对你更感兴趣吧?每天都追着你问‘泽村君,你看,这里这样可以吗’,对吧?”
仓持洋一:“一也的醋桶又翻了吧……”
白州健二郎:“嗯。”
转眼到了大学一年级的圣诞节,御幸一也和泽村荣纯穿着棉服站在青道高中的球场外,幸灾乐祸的围观学弟们苦逼的合宿。期间,曾经和御幸一也同屋的奥村光舟嗖嗖飞过来的眼刀子,让御幸一也的恶趣味瞬间拉满,不单单拿出手机录像发视频,还故意拍了好多奥村光舟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上的囧照,配合各种角度的其他学弟累成狗的照片,在朋友圈里收集到校友们的上百个点赞——棒球部ob们对围观后辈们的窘态这件事完全没有负罪感——没体验过三年级学长们以及老ob们的幸灾乐祸的冬季合宿,作为青道棒球部的选手,你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泽村荣纯比较善良一点,无非是没有亲自动手存留黑历史而已。看着御幸一也一溜朋友圈下面的首赞头像,就知道这货捡了多少乐子。
这俩人围观的时候已经是合宿的最后一天了。结束后,俩人接上片冈监督,一起回家準备新年。
大学开学前就和家里坦白,双方父亲又不是瞎子,这俩孩子什麽个情况早就看得分明,在孩子的成长中又有着诸多愧疚,也没难为两个人,就这麽同意了。说开了之后,御幸雅臣和片冈铁心的联系也自然而然的多了起来。相对外向的泽村荣纯在其中穿针引线的增加联系,两个背负了过多的父亲喝过几次酒之后,反而会在假期里一起约着出去爬山钓鱼,眼见着状态都好了起来。
四个大男人过节也没什麽讲究。分别打扫过各家的房子,聚在更方便的片冈家,除了每年例行準备的豪华寿司,御幸一也和泽村荣纯也做了点拿手菜,给忙碌了一年的父亲们送上孝心。
电视里的红白庆典热热闹闹的进行着,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御幸雅臣突然感慨:“一也这些年真的是……铁心,还是感谢你这几年对一也的照顾。这孩子之前的性格真的很让人担心。”
片冈铁心:“一也很有责任感。”
泽村荣纯翻白眼,没说话。
御幸雅臣笑:“你不用夸他,我知道一也的性格有多难搞。说起来,从遇到荣纯开始,一也的性格好多了。”
御幸一也:“老爸,说得我多招人烦一样!”
御幸雅臣没理他:“从一也妈妈意外离开之后,我忙于工作,都没能好好陪他。当初突然要去打棒球,我想着好歹是团体运动,或许有所改善。一开始在少年队,一也刚去就和队友打架,也没交上朋友。没想到,小六刚转少棒就遇到了荣纯。这是一也的幸运,也是他妈妈保佑吧。”
片冈铁心:“互相拯救也说不定。如果没有一也,荣纯可能也不会在这个项目上坚持这麽久。说实话,如果当初依然找不到捕手,这孩子可能就转冰面项目了。”
御幸一也好奇:“冰面项目?荣纯还会滑冰?”
泽村荣纯撇撇嘴:“滑冰谁不会?上周不是还一起跑去冰场玩儿了吗?”
御幸一也:“我是说,你是不是还会点别的?你上周在冰面上不是转了好几圈吗?我听边上的人说,好像是什麽三周跳。隔壁的教练还跑来问,你是不是练过。”
片冈铁心:“荣纯的妈妈曾经是花滑选手。大学期间练习过度摔伤了膝盖,就没有继续了。”
泽村荣纯:“嘛,家里还有妈妈当年的参赛录像。我就随便看了看,小时候老爸还会带我去冰场玩儿,后来开始打棒球,就很少去了。”
片冈铁心突然看向自家儿子:“你上周居然偷偷跳了三周?摔了的话,棒球就不要继续了。”
泽村荣纯给了说漏嘴的御幸一也一记眼刀:“都是一也的错!早就告诉你不要和老爸说。”
御幸一也看天:“我不是故意的。”
御幸雅臣心情不错的解围:“铁心,今天过年,什麽事儿晚点说吧!”
片冈铁心:“这两个小子还号称进军职业,这麽不爱惜身体,会消耗运动寿命的。”
高中阶段都有过因为轻伤不下场,而被片冈铁心骂道狗血淋头的经历,泽村荣纯和御幸一也下意识缩缩脖子,乖巧的继续吃饭。
御幸雅臣好笑的看着装乖的两个孩子,提起酒杯和片冈铁心碰了碰,聊起了钓鱼。
第二天早上,御幸一也和泽村荣纯早早爬起来,换好衣服就出门了。
从国中二年级和成宫鸣认识之后,每年一起参拜已经是御幸一也、泽村荣纯、成宫鸣和卡尔洛斯四个人的必备节目,后来加入了白河胜之。除了高中最后一年因为青年军合宿,和其他队友一起到附近的神社进行了新年祈福,这些年,5人组一直坚持一起去新年参拜,之后到附近的家庭餐厅聚餐。
大学一年级的这个新年,按照多年的习惯,在神宫的门口,御幸一也和泽村荣纯找到了在老地方等待的家最近的白河胜之。刚聊了两句,就听到了成宫鸣活力满满的声音:“喂!一也、荣纯、胜之,你们好早啊!!!”
和成宫鸣以及卡尔洛斯打过招呼,几个人跟着人流向上走。
排队拜拜之后,按例求签,正当几个人準备进行每年例行的“嘲笑一也签运有多差”的活动时,看到御幸一也的签文,成宫鸣惊讶的尖叫:“哇啊啊!一也居然抽到了中吉!你们俩是打算今年结婚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