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宫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他挑了挑眉头:“唔,都这个时候了。”
“嗯嗯,现在过去的话应该正正好。”云宫律显然因为有了作案伙伴而显得神采飞扬,他拍拍六道骸的肩膀:“走吧,我们得去拜访一下我们那几个不太友好的邻里了呢。”
六道骸双手抱臂:“kufufufu,我想我得先提醒你一句,我连夜从巴勒莫赶来可不是为了听你消遣我去和那些蠢货们过家家酒。”
云宫律耸了耸肩转头就走,嘴上却依旧不停歇:“太刻薄了骸,我后悔了我应该叫库洛姆来的,至少她会和我认真的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这样的贫嘴显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他们的对话中,因此六道骸也显得轻车熟路。
六道骸:“申请驳回,我可爱的库洛姆刚刚结束了疲劳的出差,你要是和沢田纲吉申请她来那见到你的照样是我——我会用三叉戟把你的脑袋叉起来。”
云宫律像模像样的打了个抖配合六道骸刚刚可怕的发言,嘴上也感叹着可怕恐怖不可以之类的拒绝话语,精力却都集中在手机上的简单名单。
“放的还挺散的。”
云宫律如是感叹:“我们去一处就好,我有一个很有趣的想法。”
六道骸对此并无疑义,他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好同事表示:“动静小点,把公安引来别指望我用幻术给你遮掩。”
东京时间下午三点,云宫律与安室透同时接到了库拉索在摩天轮上反应激烈的消息。
“嗯,我知道了。”安室透转头看向东京水族馆的方向,蓝灰色的眼眸中闪过几分怀疑。
他沉吟片刻,随即对着电话另一头的风见裕也嘱咐道:“将嫌疑人转移到我们所控制的医院进行检查,注意不要让更多无关人士卷入其中——不要低估一个代号成员的危险程度。”
电话另一边的风见裕也沉声应是:“我明白了,降谷先生会来审问嫌疑人吗?”
安室透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依旧聚焦在远处的缓慢运转的摩天轮,唇瓣嗫嚅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最后却还是无声叹了口气:“我不一定会到,但无论我是否到来,对库拉索的警惕程度都不可以有丝毫松懈,风见。”
他的声音听起来与常态别无二致在,正是风见一直以来所熟知的那样沉稳而可靠,让人对他的决策深信不疑。
于是风见裕也接过了他的命令,挂断了电话。
安室透的目光聚焦在水族馆那显眼双层摩天轮,即便他和那里隔了有好一段距离,也可以轻微窥见摩天轮喷水池前的小小虹彩。
安室透眯了眯眼。
作为一名情报专家,他其实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组织成员的秘辛
——例如,库拉索会利用色彩透卡来辅助记忆。
他转身往自己停下车的方向走去,倘若自己的猜测没错,那么自己无疑可以占据极大的优势。
那么就得再快些了,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云宫律打了个哈欠,看完自己这边接收到的消息,朝六道骸笑眯眯的故弄玄虚:“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