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淫荡了。
被自己的想象给淫荡住的少年立即红了脸,默默把头转了回去,脸埋进被窝里。
苏西棠被少年忽然回头又猛地红着脸转回去的动作给弄得怔了下。
拿着急救箱坐在床上,苏西棠顿了下,还是决定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慈祥父亲,要学会安抚劝慰这个必备技能,于是低声开了口:“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
话出了口,却又觉得有些不对。这么说……应该会让对方更紧张吧?
除却来自兄弟的关心,苏西棠从来没有感受过来自长辈的关怀,没有半点经验的他,真的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要是王酬的其他人知道他们的教父大人可以在枪战中和会议上冷静沉着,不笑也能樯橹灰飞烟灭,却为“如何安慰自己的亲人”而苦恼,恐怕会纷纷露出被雷劈了个底朝天的表情。
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苏西棠索性放弃了语言上的行动,沉默地打开了急救箱,先用面前细细擦净伤口边缘的血迹。
大抵是棉絮的软软麻麻的触感,苏岸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苏西棠也停止了动作。
少年的身体是白皙而毫无瑕疵的,仿佛未经雕琢就浑然天成的璞玉,还是绝品的羊脂白玉。少年的背脊的线条流畅至极,有着微微下沉弧度的地方正是略显纤细的腰部,之后线条陡然上升,之后暧昧地没入股间,是圆润挺翘的臀部。
而在刚刚一刻,起伏的线条忽然动了起来,原本就秀色可餐的静景像是忽然有了生命,尤其是棉签轻轻按压的臀部,颤动间显得棉签陷下的弧度越深,充满了肉感和弹力,以及红与白极致的色差。
苏西棠沉默了一会,收回沾染着血迹的棉签,又换了一根棉签,沾了些酒精,出声再度提醒道:“……忍着点。”
其实自己哪怕在伤到了内脏,呕血吐出内脏碎片的时候,都不会觉得多么难以忍受,在苏西棠的认知里,缺胳膊断腿都不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自己运气好些,只是留下常年畏寒的后遗症,放在以前,他是很难理解自己现在的言语和行为的。
一道伤口,对于成天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只是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可是苏岸不是。虽然他清晰看到了这个少年的坚韧、倔强、硬气和勇敢,却同时越发清晰地注意到他的年轻、柔弱和善良,也有一个,比起他们来说相当光明和伟大的理想。
又或许这些理由都不是重要的。
33岁的苏西棠,到此刻才第一次学会去敞开胸怀的怜惜一个人,以亲人的借口。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亲情是个什么东西,他没有半点伦理和道德的观念,只知道亲情是一种强烈可靠的联结,一种光是想一想,就能让胸口微微发烫的神奇东西。他以为这就是亲情了。
孤儿出身的苏西棠,患的最重的就是心理和认知上的残缺。
苏西棠慢慢的,小心的,将沾着酒精的棉签放在身下人的伤口上。
“我的天啊啊啊——”
少年低声叫喊着,的身体几乎猛地弹了起来。
赤裸的下半身离开了阴影的遮掩,几乎整个暴露在灯光下,包括两片臀瓣间的缝隙,在一瞬间的光影变幻中,照向缝隙深处的灯光都开始有了异样的色彩,极度离经叛道地,探索向禁忌的幽谷。
苏西棠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浑身都僵硬了。
偏偏这个时候,少年回头可怜兮兮地望向他,湿漉漉的猫眼委屈地眯起来,直直地望向他,仿佛伤了尾巴的可怜猫咪,蹭在主人的腿边寻求安慰和抚摸。少年抖着音线小声开了口:“……疼。”
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像道凌厉的箭矢,直接贯穿了僵坐在床边的男人。
谁诱惑谁
【蔫掉的小番茄。】
在中天娱乐的杨董终于离开她的身体,转身下床进了浴室后,疲惫至极的赵珍珍将头深深迈进了枕头里。
空气中全是淫靡的味道,下身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一场只有欲没有爱的交合,哪怕经历了无数场,哪怕每次都能放肆地大声尖叫,其实赵珍珍从来感受不到半点快感。
闭上眼,如墨般的漆黑中,渐渐浮现了一个人的脸,那人惨白的脸和深邃的眼。只是在猎潮中的惊鸿一瞥,赵珍珍就再也无法忘却。
在百般打听,知道那就是猎潮夜总会的老板,也是a市的地下国王后,她犹如每一个有着灰姑娘美梦的少女,等待着或者说是渴望着能够再次见到那个人。可直到她离开猎潮,赵珍珍也再也没有等到第二次。
而就在昨天,她竟然再度见到了那个只在梦中出现过的人。带着助理回片场找东西的赵珍珍只是随意的一眼,哪怕只是看到车里那人隐没在阴影中的侧脸,赵珍珍也能百分百确定,那就是在苏西棠,出现在一个新出道的艺人的车里。
在巨大的惊喜过后,赵珍珍爆发了对苏岸无限的嫉妒和恨意,一个小白脸,居然就这样傍上了那个传说中的人。不可饶恕,可赵珍珍根本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
能从一个坐台小姐混成一个小有名气的明星,赵珍珍不笨,在愤恨之后,她真正要考虑地是如何利用这个消息,利用那个幸运得可恶的男孩。
听到浴室的门打开后,赵珍珍立刻调整好了表情,慢慢起身回头。
杨立走出浴室的时候,正好看到赵珍珍赤裸着身体做起来,扭过身望着他笑,清纯的脸上妩媚的笑容显得格外诱人。
杨立立即心头有些发热,但也明白到了自己这样的年纪,最需要的就是节制,于是压下了心头的燥火,笑着也上了床,将小美人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