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在他理智崩溃前,男人滑腻的手只是摸了一把,就很快拿开。
可是没等他松口起,他就更加惊恐的发现,那一直抵在自己股间的东西,不知在何时,已经变得硬邦邦的。
这男人,居然对着自己硬了!!
男人的手一拿开,舒锦天就赶紧合上双腿。
灵蛇兽的呼吸比平时急促了些,压制了一会儿,才抽出手,把掌心给雌性看。
白净修长的手指,沾着一抹有些干涸的血色。l舒锦天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股间,似乎有些湿黏。
打开腿一看,只觉血迹斑斑。血液从大腿内侧,延伸到他自己看不见的深处。
舒锦天缩了缩菊花,不痛。
难道……是昨晚的腹痛引起的?
那么朦胧间感觉到的照顾,就是这个男人给他的?
舒锦天有些感激。虽被此人拘禁,让他处处受人压制让他不爽。但一码归一码,这人现在帮了他,他就对他抱有一分感激。
“昨晚谢谢你了!”舒锦天也不管男人听不听的懂,朝那男人笑了笑。
灵蛇愉悦在雌性的温顺里,难得柔情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开口说道。
“……吃?”
初次反抗
灵蛇愉悦在雌性的温顺里,难得柔情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开口说道。
“……吃?”
男人口中不太熟练的吐出一个生硬的汉字,音调怪异地转了几个弯儿,又神奇地拐了回来。
这是灵蛇听雌性嘴里学来的,现学现用也用的蛮适当。
他们语言不通,总要有一个人学习新的语言。而由他来学习,既可以跨过让雌性学习的难坎,又可以防止雌性学会了这里的语言,有机会向其他兽人求救。
后来仔细一想,才发觉雌性不会是天狼部落的人。毕竟语言硬伤在这。
可能雌性跟天狼部落只是有一些……嗯,什么关系吧!也许就是那只发情的雌性。
不过不管怎样,远离人群总是错不了!
舒锦天诧异的抬头,愣愣地看着男人。不确定刚刚听到的是不是他的幻觉。
“吃?”灵蛇再一次开口。其实他想表达的,是‘你吃不吃?’,不过,他现在只记住了几个单词。
男人这次的发音标准了很多,发出的音少拐了几个弯儿。
舒锦天不禁有些好笑,但现在的气氛,又让他笑不出来。他这是……在学习自己的语言吗?
如果那样,是不是也代表,他对自己,没有恶意。只是拿自己当一个可以做伴的同类看待?
舒锦天想,也许自己的情况,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吃什么?”不过就算对方要他吃毒药,他想他也没有说不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