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情、事对舒锦天来说无疑是最无情的酷刑,舒锦天惨白着脸,额头一颗颗豆大的冷汗潺潺流下,打湿了他的脸颊。
舒寒钰的每一次进入,都让舒锦天不由自主地颤抖一次,在还没恢复过来前,下一波刑罚就接连而至,舒锦天连一丝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但舒锦天只要聚集起了一口气,就会反抗性地说出最让舒寒钰不想听的话,换来舒寒钰更加凶猛的攻势。直到,舒锦天再也没有力气,和精力开口,甚至从口中溢出的呻、吟,都变得破碎,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荡在寒寂的黑夜里……
舒锦天饥寒交迫,身体又遭受强势的侵犯,很快意识就开始模糊,直到再也撑不住,舒锦天终于晕了过去。
无力的身体,犹如漂亮的玩偶一般,任人随意蹂躏。
舒锦天的昏迷,舒寒钰看在眼里,却却恍若未觉。
舒寒钰的眼睛血色更浓,走火入魔一般,毫无顾忌的在身下人身上疯狂地冲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天天,是他的!
舒锦天大张着腿,以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两腿根部,淌开了一片鲜血,染红了身下的草地。
舒锦天脸侧躺在一边,眼睛紧紧闭着,黑浓的睫毛沉重的搭在眼睑下,投下一扇形的阴影。无力的身子,随着舒寒钰的冲撞,在地上上下移动。但对于舒寒钰的动作,没有任何动情的反应。
一场残暴的情事一直延续道后半夜,直到舒寒钰泻出第一道精液,在极度快乐的愣神中,渐渐清醒过来。
两根异于常人的分身还埋伏在舒锦天体内,舒寒钰微喘着回神,看向身下的雌性。
在黑夜里也能清晰见物的视力,使得舒寒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舒锦天脸上的每一个细小毛孔。
只是舒寒钰在看见舒锦天脸的那一瞬,猛然僵住。本以为天天会生气的瞪他,却没想,舒锦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趴着,俊朗的脸上毫无血色,连体温都前所未有的低,几乎没有一丝活人的迹象。
舒寒钰心里突然前所未有的恐慌,猛地抽出深插在舒锦天后穴的分身,蹲在舒锦天身旁紧张地看着他。
“天天?”舒寒钰的声音浸满了慌张,不安悔恨等一些复杂的负面情绪如潮涌般涌来,舒寒钰头一次如此害怕,连声音都颤抖着。
舒寒钰发颤的呼唤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中的恐慌越发放大。
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探到舒锦天鼻下,心提到了嗓子眼。黑夜里一时静谧无声,连一向吵闹的虫鸣都是寂静着的。
好一会儿,手指上才感受到微弱的热气呼出,却几乎是有出气没进气。
舒寒钰高悬的心猛然落地,失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对不起,天天,以后不会这样了。”舒寒钰疼惜地搂起舒锦天虚若无骨的身体,紧紧抱在了怀里。
床内有些闷热,舒锦天身上还盖着一张薄被,热得他睡不安稳。
舒锦天感觉自己被一个微凉的身体抱着,凉凉的触感缓解了舒锦天的燥热,舒锦天本能地抱上去,更加接近冰凉的源泉。
是大蛇吧,大蛇身上真凉快,夏天挺好用的。舒锦天迷迷糊糊地想到,沉重的眼皮终于支开了一条眼缝。
“天天,你终于醒了!”
舒寒钰惊喜的声音响起,舒锦天不禁怔愣,他睡了很久吗,“嗯。”舒锦天动了动,身上穿来的痛楚让舒锦天痛哼出来。
舒锦天发现自己身上很疼,浑身的肌肉都被搅拌机揉捏过一般,骨头也都要散架了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舒寒钰关心地问道。
“啊?疼啊!”舒锦天口齿含糊道。
这一开口,舒锦天才发现自己喉咙也疼得厉害,被砂纸打磨过了一般。声音也沙哑难听,舒锦天不禁皱起了眉。
舒锦天刚从昏天暗地的睡眠中醒来,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了。
“对不起!”舒寒钰抱着舒锦天的身体,内疚道。
“大蛇?……咳!”喉咙像是喊破了,声音又沙又哑,像破掉风箱一般,很是难听。舒锦天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问。
“我睡了很久吗?”
“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可算醒了。”舒寒钰后怕不已,紧紧抱住舒锦天。
“我睡了那么久?”舒锦天混沌着头,思维也慢了半拍。一手撑着床面,试图起身。只是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离了般,让他连自身的重量都撑不起。
舒寒钰见舒锦天想起来,连忙扶起他,让他依偎在自己身上。
“天天睡了那么久,饿了吧,我已经给你熬好了汤,正适合你现在吃。只是你一直不醒,都冷了,我去热一下。”舒寒钰满疼惜地看着舒锦天,轻柔道。
舒寒钰要去热汤,就扶着舒锦天让他靠床而坐。
舒锦天被舒寒钰扶着坐下,受到重力的后、穴,立即传来刀刮似的疼痛,疼痛使得舒锦天立即清醒。
舒锦天放松的身体猛然僵住,想起舒寒钰对他的折辱,气得气孔生烟。下一瞬,小蛇被舒寒钰丢掉的记忆也纷纷回笼,舒锦天一慌,也顾不得跟舒寒钰计较,急急问道:“小蛇呢?他们回来没?”
舒寒钰身体一顿,心里升起一股酸意,被他强硬压下,淡然道:“没,天天别管他们了,你该吃东西了。”
“你滚!”舒锦天气愤得大力推动舒寒钰,却没想自己太过脱力,没推动舒寒钰,反而被自己反弹回来的力道震倒,扑倒在床上。
“天天!”舒寒钰立马扶起舒锦天,心疼不已,舒寒钰怜惜地抚上舒锦天苍白的脸颊,强悍如他,头一次感觉到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