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琳乐不可支,拍拍男人的臂膀。
“卞闻名,我们来za吧。”
男人身t后退,手撑在岩石上,垂眼看着他的人鱼尾巴。
天,他是不是在害羞,卞琳看着他泛红的双颊,忍俊不禁。
“卞闻名,你的唧唧呢?”
她的手在男人腰部下方0索,入手是yy扎扎、连成一片的鳞片。
男人皱着眉,有些扭捏,“要念咒语。”
卞琳突然有种欺负良家妇男的自觉。她憋着笑,一边0男人裆部,一边自然而然地念着小时候玩游戏经常用到的咒语。
“芝麻开门。”
原来裆部地方的覆着的鳞片,从中间分开,像蝶翼般展开两扇门。
一根圆形的r0u柱伸了出来,送进卞琳的手心。
她转动手腕,握住明显低于t温、微凉的roubang。它仍在往外伸展,柱身也在膨胀。她的手被推后,手指被撑开,虚虚搭在j身。
恐怕有三十厘米长,guit0u是个翘起的大鹅蛋,j身是她手腕朝上十厘米的围度。筋络虬结,满含危险意味地抖动着,而通t却是人畜无害的浅粉se……
狰狞又纯情,反差萌啊!
卞琳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竟从里边读出一丝雀跃着的骄傲。
她哭笑不得,打起退堂鼓。
“太大了,卞闻名。这太非人类了……”
男人先是愣了愣,像是没明白她的意思。接着,扭摆着他的人鱼腰t,粗大y挺的r0uj往nv儿手里送了送,在nv儿neng白的掌心和纤长的手指间摩擦……
父nv二人沉默对视,男人眼波闪动着软软的坚持和脉脉的哀求。
卞琳红着脸移开视线。
好吧,这是在梦里,这是难得一见的美男鱼!
她往后挪了挪,分开双腿,牵着男人的凶器,抵在被男人t1an得su绵绵的x口。
男人俯身而上,握着nv儿柔荑,硕大的guit0u快速在b缝间上下滑动。
直到擦出火花、汁ye四溅,才摁着guit0u,态度坚决地压入nv儿滚烫绵软的花x内……
卞琳拥着珍珠灰的绒被坐在床上,腿间shsh麻麻,似乎仍有异物充塞其间,令她忍不住回味梦中或温柔、或霸道的律动,以及和男人连在一起徜徉深海的旖旎幻境……
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些只是她的幻想在梦中的呈现。她应当趁着对梦境的记忆还未模糊,尽快厘清近段时间被她遗漏的、潜意识透过梦境告诉她的信息。
细细梳理一遍,一抹似嗔似喜的笑容飞上她的双颊。
原来,从那时候起,她的yu念就和卞闻名挂钩了。
卞琳掀开薄被,侧身下床。迫不及待想见到卞闻名,想知道他的x器是不是真的长那么吓人,想知道他za的时候是不是像梦里那般惜字如金。
走出两步,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的圆领短袖全棉小熊睡裙,她皱了皱眉。
三轻一重的敲门声才响了一次,卞闻名警觉地醒过来。又听了一遍,确认没有听错。拿起睡前搁在床头柜的手表,一点十分。这个时候,会这样耐心又调皮地吵醒他的人,不作第二人想。
他心中一动,三步并作两步,把门打开,nv儿素素静静站在门口。
卞闻名时常觉得nv儿就像一件惊yan的瓷器,白瓷薄胎、轻巧秀丽、自然天成。此时她穿着吊带睡裙,珠光白的丝绸薄如蝉翼,衬得她修长白皙的t0ngt如披光含雾、静中有动,x前耸立的浑圆和两朵粉樱都若隐若现……
他余光瞥见,心中警铃便叮铃作响。
不动声se地将视线聚焦在nv儿巴掌大的脸上,只见nv儿眼眶微红,面带为难。
他关切地问道:“宝宝,这是……”话未说完,nv儿如r燕投林,扑进怀中。
“爸爸,我做梦了,可以和你睡吗?”
卞琳想,她确实是做梦了,只不过做的不是噩梦,而是春梦。
卞闻名并不意外,他嗯了一声。
想说让nv儿先进来,他再去取一条薄被给她用……就听见nv儿欢呼一声,抬起他的胳膊,从他腋下穿过,连跑带跳着往他卧室里钻。
他无奈地摇摇头,合上房门,转身往储物间走。
突然传来“哎哟——”一声,顾不得其他,他快步进房查看nv儿情形。
“卞闻名,你这什么床啊,怎么这么y?”
卞琳刚才直奔大床,她轻轻一跳,结果重重地砸在床上。她一边质问,一边趴着r0u差点摔得裂开的两瓣t。
卞闻名心疼nv儿,却苦于无法上手帮忙。
他解释道:“莱姆石,一种海底岩石。忘记告诉宝宝了……要不送宝宝回去睡自己的床,爸爸再找点药油给你。”
卞琳拖长声音哦了一声,说:“海底岩石啊…挺好。不用走,也不用药油,r0u一下就好了。”
卞闻名不敢掉以轻心,坚持要去找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