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看来比别人特殊?”野辞简睫毛颤了颤,“年年,你这就是喜欢我啊。”
路引年被盯的浑身滚烫,他掰了掰下巴上的手,声音轻飘飘的:“你放开我。”
野辞简双手都捧上了他的脸,激动地手也开始颤抖,“你说你喜欢我,说完我就放。”
路引年脸颊爆红,闭上眼睛大喊:“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野辞简急切地想从他嘴里听到那句话,“我想听,你说给我听,就一遍,好不好?”
他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求求你了,年年。”
看着面前高贵的男人为了一句话连面子都不要了,路引年顿时心软了。
不就是一句话,说完了就过去了。
他动了动嘴巴,整张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缓缓从嘴巴里绷出一句极其别扭的话:“我……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野辞简便紧紧抱住了他,用下巴亲昵地蹭着他的脑袋,“我何其幸运,喜欢的人也喜欢我。”
路引年现在的脸没办法见人,干脆就把头埋进他的胸前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路过的人还以为野辞大队长抱的是个等人大小的娃娃。
不知过了多久,野辞简终于放开了他。
路引年刚要喘一口气,就听见面前的人说:“可以接吻吗?”
路引年刚调整好的情绪瞬间又混乱了。
他无措地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回答,嘴角就被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
野辞简观察着他的反应,最后勾起嘴角:“你好像并不讨厌。”
路引年完全丧失语言系统了。
他确实不讨厌。
反而还有些兴奋和……期待。
“上楼吧,外面冷。”野辞简把他身上的外套收紧了些,又补充了一句:“回去继续。”
说完,他拉着已经犯迷糊的路引年回到了病房。
临睡前,路引年已经忘记了跟野辞简接吻是什麽感觉,但是依稀记得被野辞简tuo掉衣服、压在床上时,很痛,哭的很大声。
野辞简一直很有耐心地在哄他。
翌日,路引年是被野辞简叫醒的。
他艰难地掀开眼皮,看到野辞简正拿着药和水杯坐在床边,嘴角是掩饰不住的温情和笑意。
“还疼吗?”野辞简问。
路引年的脸又“噌”的红透了。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没出息的哭了全程,他羞恼地把被子扯到了头顶。
在楼下说好只接吻的!简直是大骗子!
“生气了?”野辞简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伸手把正在闹小脾气的人揽到怀里,“疼的厉害吗?用不用我帮你揉揉?”
他说着就把手伸进了被窝里,吓得路引年猛地钻出了被子:“我不要!!”
“好,听你的。”野辞简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一个吻,起身拿药,“这个药需要空腹吃,吃完药就可以吃饭了。”
趁着野辞简扭头的功夫,路引年裹着被子滚到了距离他最远的床边。
野辞简无奈笑道:“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