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到这个程度差不多了。
顾宴辞见好就收,看着迟郁红成一片的耳垂和脖子,他心满意足。
“不早了,明天……”
“你之前是不是含过我耳垂?”迟郁想着方才那熟悉的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
记忆中那个模糊的瞬间仿佛在这一刹那拨开。
迟郁陡然瞪大了眼睛:“我第一次喝醉那天晚上,你!”
顾宴辞有一丢丢的错愕。
错愕过后就坦然了。
他摊了摊手,索性坐在沙发上,抬头迎接迟郁的“审问”。
他这份大方坦然反倒是让迟郁不自在。
一想到那个时候他就被队长觊觎,然后已经被队长占了便宜。
迟郁咬了咬后槽牙。
他好亏啊。
当时就应该酒后乱……咬,咬回来的!
敲门声把两人间暧昧的氛围打断。
迟郁整了整衣领,转身看见顾宴辞还敞着领口,两边锁骨上的红痕一边轻一边重,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告诉大家,这就是迟郁的杰作。
迟郁扇了扇风,大冬天的,他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队长……”
顾宴辞挑眉:“恩?”
迟郁抿唇:“你……把衣服穿上。”
顾宴辞慢条斯理的扣了一颗衬衫扣子。
迟郁:“……还有呢,快穿上。”
顾宴辞又扣了一颗。
迟郁抬了抬下巴。
顾宴辞故作烦恼:“这要再弄上,不太舒服,不太方便。”
迟郁:“……”
也对,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有些太板正了,不适合队长的气质。
看他收拾整理的差不多,确定锁骨不会露出来。
迟郁深吸气,猛的拉开了房门。
转瞬间。
外面的人就跟叠罗汉似的往房间里扎了进来。
迟郁:“……”
顾宴辞嗤笑,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奚元飞和于准,以及后面扶着门框站稳的陆西景和沈宁。
而最后露出身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