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忙着修炼，已经有几日没去看小雨了，她今日准备去看看她。
本以为温妄会拒绝，结果却见他点了点头，缓缓说道：“阿厌都邀请了，我定不负相邀。”
姜厌微笑，“有没有可能，我是在客套问问？”
温妄眉梢微扬，“我不管。”
姜厌：“……”行吧。
于是，和宿泱他们说了一声，他们便往朱雀神殿外走去，前往雪竹居。
到雪竹居，需路过天下第一酒楼。
此时也是傍晚，姜厌和温妄漫步走在长街上，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他们的身影，渐渐拉长。
姜厌侧看向他，突然问道：“温娇娇，我很好奇你活了有多久了？”
温妄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反问：“这个娇娇就非得叫吗？”
姜厌学着他眉梢微扬：“我不管。”
温妄沉默下来，扯了扯嘴角，眼里有过一丝无奈，“行，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呢。”姜厌微眯双眼看着他，“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
温妄将双手搭于脑后，轻叹道：“哎，居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勉强告诉你吧。”
姜厌有些意外，“哦？你说。”
他侧头看向姜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啊，活的比你久。”
姜厌撇嘴，“我就知道。”
温妄向来不按套路走，她也是不稀奇了。
还想说什么，突然看到上次卖饼子店铺那里，莫言又站在那。
只不过和上次不一样，他没和店铺老板说话，而是好像在等着什么。
他们要路过这里，莫言自然也是看到了他们，身子微僵了下，然后转过身去，和店铺老板聊起话来。
他们怎么在这，是发现了什么？
姜厌有些疑惑他为何这般刻意，但她没有停留，而是越过他，继续往前走去。
待他们两个走远后，莫言才稍松了口气。
“莫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店铺老板似发现他有些不对劲，试探问道。
莫言看向他，表情冷漠，“没什么，五皇子他何时到？”
店铺老板指了指对面酒楼，“三楼厢房，你去那等他。”
莫言颔首，然后转身进了酒楼。
这边，姜厌还在思考着，莫言看见他们后，为何举止这么奇怪。
“刚刚那是谁？”温妄忽然问道。
姜厌回过思绪，说道：“我弟弟的同门。”
“这样吗？”温妄托着腮，然后慢悠悠地说了句，“他身上有魔气。”
姜厌神色一惊，“他怎么会有魔气？”
温妄摩挲着自己的扳指，缓缓说道：“嗯……想来是和魔族人接触过多，染上了些许。”
一阵微风忽起，将尘沙轻轻扬起。
温妄不动声色地往周边扫了眼，眼眸微闪。
姜厌并不怀疑温妄的话，她神情微凝下来。
和魔族接触过多……
那便只有一个原因，莫言很有可能是奸细。
不行，现在得回去告诉师尊。
刚想转身回去，手腕便被温妄轻轻拉住。
姜厌一顿，转过头看向他，“怎么了？”
“别着急，你师尊怕是早已经知道了。”他没有松开她的手腕，而是微抿了下唇，嗓音有些漫不经心，“跟我去个地方。”
“去干什么？”姜厌微愣，有些疑惑。
温妄抬眸，朝西南方向看去，他眼里多了几分戾气，然后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