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是被盯上了。
现在只有先回去，后面再找机会出来。
……
碧海仙岛，水域。
蔚蓝的海浪拍打着沙滩，卷起层层白色浪花。
谢念立于海面之上，巨大的透明蓝色冰莲将他包住，冰莲蝶围绕着他转，使冰莲泛着淡淡蓝芒。
而沙滩上。
宿泱啃着果子，靠着被插在沙子里的神陨枪随意坐着。
而那边的孟月辞，正抱着剑站于海面前，盯着海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厌则盘腿宿泱不远处，神魂已经进入了精神之海。
她进去之后。
就看见皎月如往常一般站在海棠树下，见她进来便会露出温柔的笑意。
而离海棠树不远处的神耀，她若没有唤他，神耀便一直端端正正地杵着三叉戟站在那不动。
姜厌神情微顿。
她当时心里的想法是。
他们这样不累吗？
虽是想法，但她也问出来了，“皎月，你为什么不坐下？”
皎月温和笑道：“你一般没进来时，我都待在蕴魂坠内的。”
“这样啊。”姜厌恍然。
她走到海棠树下屈膝而坐，侧眸看向神耀那边，又问，“神耀，为什么我每次进来你都待在那不动啊？”
神耀转过身来，一本正经道：“主人，这是属下的习惯。”
姜厌：“……”好吧，她选择理解。
她又看向皎月，安静了瞬，问道：“皎月，你……认识华鹤柳吗？”
虽然温妄说皎月已经没有了任何记忆，但她还是想试着问一下。
皎月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就算是听到这个名字也没有变化。
她摇头道：“你是皎月见到的第一个人。”
“好吧。”
姜厌眼底那最后一丝希冀已然散去。
就如温妄说的那般。
世间已无清音，只有器魂皎月。
她们始终不是一个人。
“怎么了吗？”皎月问道。
姜厌整理好情绪，朝她笑道：“没什么，我就问问，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师尊的一个故人。”
皎月恍然，只轻声道：“世间有相似之人很常见。”
姜厌叹息一声，往后靠了靠。
“是啊，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