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洛说完柳如烟直接打断。
江洛愣愣地看着柳如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洛，我不是木头，这三年来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铭记在心，你还治好了我的眼睛，为了我差点死掉，我真的很感激你。”
“就算我们做不成真正的夫妻，也该是朋友，但对于你这位朋友，我了解的太少太少了。”
柳如烟咬了咬嘴唇。
江洛莫名松了口气儿。
还好，不是江洛所想的最糟糕的情况。
同时，江洛听到柳如烟这些话也很开心。
“如烟，既然你做出选择，就努力奔向你认为对的人，你能将我当做朋友我很开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江洛终于露出跟昔日一样温柔的笑容。
代表江洛已经原谅柳如烟污蔑他的事情。
他们已经离婚，江洛的目的达到了。
柳如烟还打算送给江洛1786Stein钢琴……
江洛无比感激。
此刻，柳如烟却不想看到江洛这样的表情。
“江洛，你爱我吗？”
听到柳如烟这句话，江洛愣了一下，有一种怕被看穿的尴尬，只得用咳嗽掩饰：“如烟，好端端地你问这句话做什么？”
明明这种话，是江洛跟柳如烟相处的禁区。
在外人眼里认为江洛多爱柳如烟，夸赞柳如烟遇上多好的男人，他们是天生一对，只是笑笑应付，他们默契地谁都没有主动提起过。
心知肚明江洛只是契约结婚的对象，根本配不上柳如烟，更别提柳如烟三年来从未忘记过初恋白月光。
即便蒋鑫城在柳如烟最绝望的时候选择抛下她离开华夏，柳如烟依旧对他爱到骨子里，从未忘却！
“大家都说你爱我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茜茜骂我昏了头，跟一个三年前抛弃我的渣男复合，你说能体谅我的选择，支持我坚定奔向初恋白月光。”
“仔细想想，江洛，如果你真的爱我，能够做到如此大度？看着愿意付出性命，所爱的女人投向他人的怀抱吗？”
“我已经看不清了……你到底是爱我，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柳如烟没有勇气明说。
结婚三年，是不是将柳如烟当做宫熏的替身……
所以，江洛才会对柳如烟那么好？
为了一个替身，江洛可以豁出性命，无微不至地照顾。
真是如此，江洛到底有多爱宫熏，才能爱屋及乌到这种地步？
“别瞎想，如烟，我是真心为你好才支持你的选择，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所以……你是爱我的，对吗？如若不爱我，你怎么会想要我幸福？你只会想着契约结束，就是解脱。”
柳如烟都没察觉到自己口气之中透露出来的紧张。
迫切想要知道江洛的答案。
又怕江洛说出来的话语，不是柳如烟想要的。
江洛默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柳如烟这么执着于这个答案。
江洛爱不爱柳如烟，真的重要吗？
江洛的爱，对柳如烟就是负担。
即是负担，他们都是心照不宣，不去触碰这个话题。
哪怕在旁人眼中，江洛再爱柳如烟，也明白他不过是柳家找来帮忙阻挡流言蜚语的工具人。
“这些年来我对你的付出希望你心知肚明，如烟，我曾经跟你解释过……我是为了报恩，无关乎契约。”
半响之后，江洛说出这句话。
若没有被柳如烟发现宫熏的照片，想必柳如烟会跟以前那样，以为江洛爱她爱到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