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帝冷笑了起来:“好,很好,你还是如此冥顽不灵。”
“郝岩,这就是你郝家的儿媳妇!”
澜帝冷冷的看了郝岩一眼,甩袖离开了。
郝岩僵硬了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来人,把拓跋绵送去房内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郝智,去郝家祠堂跪着。”
“管家,送客。”
郝家开始送客,偌大的婚宴,不到半个时辰就散的差不多了。
院子里,皇后娘娘跟郝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底都是化不开的阴冷。
房内。
苏胭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傅景砺抱着她,王神医正在给她把脉。
“确实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
王神医百思不得其解。
苏胭挑眉摇头:“我觉得不应该,拓跋绵这么大张旗鼓的安排,不会只是想要吓唬我一下吧?”
傅景砺皱紧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他才把苏胭抱进房内,苏胭就睁开了眼,那一刻,他才知道,苏胭是故意装晕。
“她肯定做了什么,只是现在还没看出来而已。”
苏胭一阵后怕。
早知道就不来参加这破婚宴了。
傅景砺摸了摸她有些发凉的额头,沉默不语。
王神医再次把脉,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
他摇了摇头:“不是毒。”
不是毒,还能是什么呢?
傅景砺盯着苏胭跟往日无异的样子,突然开口:“王神医听说过蛊吗?”
王神医动作僵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傅景砺:“可是只有苗疆才善用蛊虫,西凉的人根本不可能用蛊。”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对蛊虫研究的不多,但是也知道,蛊虫进入宿主身体之后,也会留下痕迹的。”
王神医仔细的检查了,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先这样吧,反正拓跋绵这次也没有落到好处,她不会好过的。”苏胭叹了一口气,打算回王府。
她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晕了过去,郝家必然要给景王府一个交代,而这个交代,就是怎么处置拓跋绵,不管拓跋绵以前是什么身份,她以后就是郝家的媳妇,必须要为了这件事情负责。
再说了,今日澜帝跟皇后娘娘都在,事情发生到眼前了,他们不可能不管。
拓跋绵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得不偿失。
苏胭要下床,却被傅景砺一把摁住。
他用大氅裹住苏胭,然后沉默的抱了起来,阴沉着一张脸朝着外面走去。
房门打开,傅景砺面无表情的抱着苏胭走了出去,把郝岩吓了大跳。
“王妃没事吧?”
傅景砺冷冷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郝岩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急急忙忙的追问王神医,苏胭到底怎么样了。
王神医理都没理他,直接跟着离开了。
这下,郝岩更加不好了。
“完了,出大事了。”
他浑身无力的靠在柱子上,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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