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上完早朝再来找臣好么。”云清昼若无旁人在陛下眉心落下一吻,轻声道:“臣永远都会在这等着陛下来。”
这句话如同有奇效,让他躁动难捱的心神奇般的平静下来。
沈在心恍惚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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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陛下几日未曾上早朝,许多要事接连禀报,朝堂上更是吵得不可开交,唯有最前方的谢寒衣皱眉望向高台之上的帝王,从陛下诡异的沉默中品味出了一点不同寻常。
“陛下。”
他突然高声唤道,终于将心不在焉的陛下唤回了一丝神智。
“嗯?若是无事,便退朝吧。”沈在心神情恹恹地说完,便兀自转身离去,连方才还在争论的朝臣都止了声。
谢寒衣身为天子近臣,顿时周围便围了一群臣子来打探陛下近日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他冷着脸从人群中脱身而出,心中焦急不已,不顾仪态地在内廷快步跑起来,终于瞧见了帝王离去的御驾。
“张公公!”谢寒衣喘着气拦住了张全,他的声音不小,前方的陛下却好似全然听不见,“还请借一步说话。”
第63章风流陛下(14)
两人走到偏僻的无人处,不待张全开口询问,谢寒衣便已焦急地问道:“这段日子陛下身上是否发生了什么反常的事?”
年少相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那人的野心,怎么可能会在早朝时如此心不在焉?
张全面露犹豫,身为天子近侍,随意将陛下的事说与旁人是大忌,可回想起这段时日以来陛下沉迷在妄虚宫不理朝事,如同换了个人,再也不是以往那个风流又薄情的帝王,他咬咬牙,便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国师……”谢寒衣沉思片刻,说:“张公公可有办法让我混进内廷?公公放心,届时陛下责罚,皆由我一人承担。”
“有倒是有,只是如今陛下连老奴都疏远了些,满心满眼都只有妄虚宫……”
谢寒衣眸中划过冷意,满心满眼?他可不会相信陛下会这般爱上一个人,定是那云清昼用了什么法子迷惑君上。
于是丞相大人褪去了一品朝臣的朝服,换上了圆领太监衣,潜入内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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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华如水。
妄虚宫内灯火如昼。
沈在心并不喜欢太耀眼的光亮,然而国师大人却说,亮些,才看得清。
不知怎么,他恍恍惚惚便答应了,残存的一点傲慢性子,也只有在塌上时被欺负得狠了才会显现出来,比如此时此刻。
“狗东西,你怎敢……唔……”陛下颤颤巍巍支着上半身,赤足狠狠地踩在那张看似无欲无求的脸上,却又被那脚心的舌尖舔得没了力气,可怜兮兮地被握住了脆弱骨感的脚踝,只能噙着泪花承受着。
“够了,真的够了……”
云清昼捧着他的脚,低头在洁白脚背上亲吻,闻言低笑一声,“陛下分明不够。”
随着他话落,沈在心只觉得自己体内便又涌出一股股热意,被啃噬得不成样子的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他只以为自己浪荡得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又饥渴起来,却不知这完全是蛊虫听到了主人的命令,在体内肆意撒欢。
纤细的小腿无意识的勾住男人精瘦的腰,如同无声的邀请。
云清昼顺势欺身而上,将雪白的人拢在怀中,进入他,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
陛下与他,谁也别想逃离。
破碎的喘息隐约透过宫墙壁垒传至宫外,一墙之隔的隐秘角落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