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马上就回家,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白语烟兴奋又新奇地翻看着手里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手机另一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甜甜的微笑。
“我也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刚好下午没有门诊,我就请了半天假,等你,语烟。”手机那边传来一个温和的男性嗓音,最后那一声称呼软得几乎可以挤出水来,如果不是早已经习惯他的柔声细语,别人肯定会误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毓城大学,唔啊!”挂了线,白语烟在手里的通知书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毓城中学的校门。
这时,校门的墙角缓缓走出一个高大精壮的身影,霸气的马丁靴呈八字摆开,修长的牛仔裤裹着结实有力的双腿,炫酷的腰带斜挂在腰间,紧贴着腹肌和胸肌的黑色背心完美呈现上半身肌肉群,不需要再往上看就知道来人是谁。
凌宿!他藏在那里做什么?
白语烟即时站住,迟疑着后退半步,警惕地盯着他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微长的短发在他颊侧轻轻拂动,散发着粗犷的野性,她永远不会忘记三年前刚入学就被他霸凌的事,虽然霸凌未遂,整个高中三年她对这个流氓都是避之唯恐不及,而结果也都成功地避开他,可现在这个祸害怎么又出现了?
“真想做你手中那张通知书。”凌宿瞄了一眼她手里的录取通知书,目光炯炯地定在她脸上,长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痞痞的微笑在唇瓣漾开。
“下流、痞子!”白语烟顿时羞红了脸,动了动粉唇,没有骂出声,准备从他身边溜走,却还是被结实地截住。
“听说你平时会看一些野外求生的书,要不要趁着大学前最后一个暑假去迷欲森林冒险?”捉她的举动遭到预期的挣扎反抗,凌宿望着她即将爆发的怒容赶紧松了手,在她快步离开之前迅速补充了一句:“如果有本事走出森林还能得到10万元奖金哟。”
果然,巨大的金额让她动心了,纤瘦的身子在他身边停下来。
白语烟盯着他递过来的白色小信封,没接手反问:“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地理学得好。”痞痞的笑意又从他嘴角漾开,抖了一下手中的信封,急切地催促道:“接着啊。”
“鬼才信你!”白语烟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决定甩开这个校园混混,不料他又锲而不舍地追上来。
凌宿打量她一身,短袖和裙子都没有口袋,只好抓起她的手,把信封硬塞到她手里那张录取通知书中间:“敢扔掉试试,别怪我用强!”
闻言,怒火瞬间窜上脑门,白语烟索性把信封抽出来揉成一团砸在地上,瞪着他挑衅道:“这里可是学校门口,你用强试试!”
“你……”怒火猛得窜上来,看她单薄纤瘦的身子,凌宿还是硬压下去,捡起她扔掉的那团信封扯直,抬起头再看她时又是轻浮的嬉皮笑脸:“那么期待我对你用强呀。”
趁这个校园混混还没靠近,白语烟拔腿就跑,但没跑两步就被凌宿捉住,野蛮地拽向墙角,他两只手就轻易把她整个人固定在墙上。
“放开我!色痞流氓!”挣扎了几下没用,白语烟只能怒瞪着他。
,更拼命想甩掉双臂的荆条。
传说捕人藤一碰到会动的物体就会像蟒蛇一样凶猛缠住,勒紧直到物体不动为止,但这种植物的存在目前还没有得到证实。
小手电的光对于原本肆虐在黑暗中的荆棘来说,就像一道无声的闪电毫无预警地击散没有底限的淫欲,房间里所有荆棘好像受到惊吓似的,定了两秒钟,又发了疯似的向床上的女孩围过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滚开!”白语烟几乎要哭出来,还好右手还握着匕首,但挥舞匕首也只是暂时逼荆棘后退,她的手臂只要稍微松懈,可怕的植物就会立刻突进。
整条胳膊麻痹的感觉还在,刚才缠在皮肤表面一圈圈的印迹在小手电的微光下隐约可见,白语烟睡意全无,总算确定哥哥的吻只是一场梦,虽然感觉无比真实。
僵持了一会儿,她终于被逼急了,握紧匕首屏住呼吸,果断挥向最近的荆条,随着利刃割断植物纤维,一截荆条瞬间落在床上,完全失去淫荡的生命力。
原以为这次攻击能吓退它们,白语烟松下双肩准备喘口气,却听到黑暗中植物与地面和墙壁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原本不安于潜伏在床底的棘枝也像触手般立起来,层层围叠起来,形成一张结实的网罩住她。
白语烟举起小手电照向棘网,白光照到的地方全是血红的棘刺,一根根都渗着黏糊糊的液体,滴落在床上和她身上,湿凉湿凉的。
这次不痛不痒的反击显然激怒了黑暗里的怪物,但如果不做任何行动,这坨怪物一定会吞了她,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一夜。
白语烟咬着下唇,扯下腰部的外套缠在拳头和右前臂上,绑紧打结,握紧匕首径直砍向棘网。
刚开始,那些布满红刺的怪物还有些退怯,张开一个大口回避她的攻击,但见她抓着背囊逃出棘网,即刻成群追赶过来。
小手电扫向门的方向,那边已经布满荆棘,无处下脚,白语烟退到窗边,一边推着破旧的窗户,一边用匕首挥退网扑过来荆棘群。
“什么破窗!居然开不了?”白语烟又急又怕,卸下一边的背带将整个背囊砸向窗户,总算把那两片由老旧木头拼凑的框架砸个粉碎,长腿一曲,直接踩着窗台跳出去。
双脚一落地,她就准备拼死狂奔,但大量荆棘钻出窗口,从背后缠住她的背囊,她刚迈出一脚就被直接放倒在地,小手电也被甩出几米开外。
“啊……”虽然有背囊垫地,但坚硬的背囊撞得她背部生疼,她忍着酸痛想翻身撑起来,手掌刚接触地面就被无数触手般的荆条缠住,短短几秒钟小腿和手都被固定在地上,迫使她跪着无法起来。
“啊?什么东西?我的……”白语烟忽觉胸前被粗糙的条状物覆上,低头看不清胸前黑漆漆的一片,隐约有迅速窜动的叶子。
淫恶的荆条钻进她的内衣,心急火燎地缠住海绵垫就把内衣从她领口扯出来,灵活的荆条从乳房边缘一圈一圈螺旋式往上绕,将她小巧的双乳勒得越发挺立,像两个尖长的圆锥。
荆条缠绕到乳晕的位置突然停了下来,但白语烟已觉呼吸困难,这是第一次被异物碰触自己的隐私部位,平时洗澡的时候,她也只是轻轻的揉洗,现在却被野蛮地蹂躏。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胸前两个尖端传来的刺痛令她尖叫起来。
“痛……呜呜……”眼泪禁不住涌出眼眶,白语烟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该死的荆棘,原来留着两颗乳头露在外面是为了这样折磨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要把你剁了!啊……”白语烟握着刀柄却无法挪动,刺进乳头的两根棘条似乎摆动起来,牵扯着她的双乳晃动,好像试图从她身体里吸吮什么东西,痛感和异样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持。
身体遭受的侵犯不仅是胸部,她能感觉到一些荆棘沿着裤腿爬上来,勒着她的纤腰和下体,粗糙和刺痛的触感隔着牛仔裤都能清晰感受到。甚至有荆条从衣摆下钻入,从腹部一路越过乳峰,爬过锁骨和颈部,来到她的下巴处。
不会是想插进嘴里吧?
这个可怕想法令她赶紧抿紧双唇,果然,下一秒,荆条就成群聚在她唇边摩擦,企图寻找缝隙钻进去,她却抿得更紧实,无处下手的荆棘爬上她的头发,勾走发尾的橡皮筋,令她的长发披散下来,但这样还是不能令她张嘴,最后细长的嫩叶尖端钻进她的鼻孔里才惹得她张口打喷嚏。
“啊?唔唔……”白语烟刚一张嘴,荆条就迅速插进去填满她的口腔,土腥味和植物的苦涩汁液即刻充斥她的味蕾,她用舌头试图顶出入侵的荆条,反被绑住往外扯。
这坨变态荆棘想吃她的舌头?
白语烟越发害怕,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舌头,本能地咬住口中的荆条,使尽浑身解数才用牙齿磨破荆条的表皮,只是随之而来的咸腥味令她作呕。
顽固的荆棘经她几次啃咬撕磨之后,突然莫名其妙地抖动了几下,缠在她身上的荆条也缓缓松开,极不情愿地退离她的身体。
虽然不确定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诡异的植物离开,白语烟还是狠狠地松了口气,甩掉手臂上的残叶爬起来,刚直起身就听到植物纤维崩断的声音。
“噢!乳头好痛!呜……”她忍痛拾起地上的小手电照向自己胸口,那里的衣服已经破得不像样,奇怪的是,裸露在外的胸部除了一圈圈的勒痕,并没有任何血迹,只是刺痛感还在。
这时,暗夜里传来冷厉的狼嚎,声音清晰得好像就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白语烟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边整理背囊,一边朝相反的方向大步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