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往这个方向走?”白语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它们朝着一个方向行进,目的性非常明显,胸口和腿间瘙痒燥热,她的双手忍不住伸入领口,扯开拉链,指尖一触及敏感的源头,整只手就急切地捏住乳房想要用力揉压,黯淡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来!你要去哪儿?”
“唉……你,不要过来!”白语烟扭头看到一具半裸的男性身体,白色羽毛裹在他壮实的腰部,在夜色中显得那么迷人,但她现在的身体不应该靠近任何男性,渴望自慰到高潮的青春肉体随时都会令异性失控占有她。
司量低头看到她衣服底下移动的双手,坚挺的乳头在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捉住她的手反扣到她背后,郑重说道:“现在必须把你身体里的三根刺弄出来。”
灰暗的草地那边传来乌鸦妖的声音:“喂,天鹅老弟,让我来取。”
“不需要你的乌鸦嘴!”
“不是嘴,是喙!”乌鸦妖拖着受伤的身体在草地上一步步地挪,焦急地喊着:“等等我!你负责挤,我负责夹刺,我的喙尖,可以精准地夹出任何细小的东西……”
乌鸦妖的话在白语烟脑海中构出一个淫秽的画图,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司量的手握住她的双乳,像白天一样,收紧五指令她的乳尖更加突出,一边提拉着,一边挤弄着,试图从她的乳房里挤出乳汁来似的,不时用拇指和食指碾弄乳头,推动乳房里的棘刺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乌鸦妖用尖长的喙夹住她的乳头……
“不要……不要它来!”白语烟突然尖叫起来,摇着头想中断脑中不雅的联想,不敢直视此刻锁紧她身子的男人,低声呢喃着:“好丢人,呜……”
“你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司量仰头望向黑色的天幕,试图忽略此刻正在摩擦他胸腹的乳房,这个人类女孩的双手被他困住,无法抓挠瘙痒难耐的双乳,居然主动挺着胸脯来摩擦他。
“这里好痒,下面也好痒,呜呜……”她两腿夹得很紧,摩擦着彼此,却摩擦不到最需要止痒的地方,被锁在背后的双手抽不出来,又羞又急。
“别动!”司量捉紧她双手,胸膛的摩擦令他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不得不退开,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在草地上。
乌鸦妖远远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骑坐在扭动的橙红色上,急声喊道:“臭天鹅,你不会想着在这种时候霸王硬上弓吧?”
“闭嘴!我在帮她取刺!”司量羞恼地朝乌鸦妖的方向吼,一边扯开白语烟身上的冲锋衣。
朦胧的夜色下,那对小巧白嫩的乳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比白天更刺激的是多了一双纤细的玉手在上面揉捏——他稍微松开这个人类女孩的手,她就立马扑向自己的乳房,急切地挤捏抓弄,像青春期的少年第一次看到裸体的女性肉体一样青涩冲动。
司量不想再犹豫,拉开她的左手,大掌覆上去握住柔软的乳肉,收紧提起。
“啊……呃啊啊!不,松手,啊,啊……捏得好舒服!好丢人呜呜……”白语烟矛盾得语无伦次,左乳不断地被捏起又松开,再收紧提拉,反复揉挤,而她自己则负责揉捏右乳。
“我要开始吸了。”
“吸什么?噢!”她困惑地扭过脸看身上的男人,只见他忽然埋头压向她的左乳,随即便感受到两片温热的唇含住刺痒难忍的乳头,陌生的吮吸有轻微的刺痛感,却令她舒服得娇吟出声。
司量含住她敏感的小乳头,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吸取里头的棘刺,舌尖触及硬挺的蓓蕾,及时送出自己体内的能量。
“啊?好烫!啊呀!”白语烟被乳头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又麻又痛的高温令她子宫一缩,从下体涌出一股热潮。
身体的反应令她羞涩难堪,羞于直视身上的男人,但左乳的刺激很快就退去,只见司量起身朝旁边的草地吐了一口,同时她也感觉到左乳的酥麻感渐退。
他又转回来,扣住她仍在揉着右乳的右手,大幅起伏的胸肌和额头晶莹的汗珠暴露了他与情欲作斗争的艰辛,他盯住她喘着气说道:“现在解决另一边。”
白语烟张了张嘴,羞于回答,只是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任由他把自己的手从乳房上移开,再覆上他的大掌。
不多时,第二根棘刺也在她的呻吟声中被吸出来,天色已经黑透,夜空中悬着一轮半圆的凸月,照着这片空旷的草地,在绿草间映射出温馨的光芒。
乌鸦妖还在草里艰难爬行,待他爬到能看清两个人的距离,上气不接下气准备抱怨时,司量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见白语烟枕在他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他腿间雪白的羽毛和碧绿的草地上,唯美的画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样的宁静美好的夜晚。
这一夜,白语烟在一只陌生的天鹅妖身边竟沉沉地深睡,梦境里出现她最仰慕最喜爱的哥哥轻抚着她的头对她说:我爱你。
梦境之外,半圆的凸月渐渐落下去,留下漆黑的天空和无数闪烁欢悦的星星,一个半裸的美男子抚着女孩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具备催眠功效。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孩独自来这种地方?”他叹了口气,手轻轻停留在她光滑的脸颊,又轻声地自语道:“不管怎样,我都感激那个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之涣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登鹳雀楼》原诗吧: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天色微亮,迷欲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晨雾中,安静祥和,无人能料想夜暮降临后的危机。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司量早已醒来,只是扒在腿上的女孩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颊。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司量低吟一声,看着她的小脸和自己的雄性特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搔弄他下体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动,柔软的绒毛偶尔刮蹭她的鼻尖,终于还是令她打了个喷嚏。
下体突然遭到猛烈的气流喷击,司量忐忑地盯住她,想趁机调整两个人的暧昧姿势,不料她扭了个头又接着睡,橙红色冲锋衣底下的手臂挪了一下,胳膊肘忽然顶撞他的雄性凸起,继而,受阻的胳膊干脆停在那里,压住了两颗弹性的肉蛋。
“噢……”司量长呼一声,想推开她却又怕惊醒她,握拳强忍着,却无法控制下体那根男性物件的勃起,眼睁睁看着它在羽绒底下胀大,顶起团团绒毛,在她的手肘周围激动地跳跃,爆胀的龟头已分泌出润滑液浸湿了小面积的绒毛。
此时,白语烟沉溺在不可思议的春梦里,梦中竟是哥哥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下体,她隐约看到她的纤手盈满两颗硕大的肉蛋,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奇异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现实的晨光下,她却包着天鹅妖的阴囊,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让两颗肉蛋在手里滑过来溜过去,这样的举动远比刚才不小心顶撞了勃起的生殖器更像是刻意的。
司量不知道她梦里的意淫对象另有其人,以为这个人类女孩装睡故意挑逗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倏地捉住她双肩,翻身把她按在草地上,却见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不明所以的惊恐。
“真是个邪恶大胆的女孩!”他俯首打量着她渐渐红透了的脸,想到她昨晚被他含着乳头吸取荆棘妖的刺时还一脸娇羞,今早却主动给他手淫,不由得怀疑她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