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擦吧。”
“你别碰我。”
“什么?”
“你暂时先别碰我。”吴邪改口,“我有点——”他停顿一下,“难受。”
但霍琼霎偏要碰他。
“汗流得够多啊。”她伸手过去,摸吴邪侧脸,摸他额头,“这么难受吗?”
“你说呢。”
霍琼霎幸灾乐祸,故意道,“我不知道啊。”
吴邪把她手拿下来,捏住,掐了掐,“行啊,没关系,一会你就会知道。”
“怎么,你要在这里操我?”
霍琼霎向来口无遮拦,有时候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其实这些年也该习惯了。
她一句话就像在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拾柴添薪,吴邪沉默两秒,“不是。”
霍琼霎摸到他胯下。
阴茎顶着裤裆,似乎根本没软下去。
霍琼霎揉了一把,笑道,“那是怎样?”
“……找个地方办你。”他有点咬牙切齿。
他向最近的出口开,离开高速。
车子行驶在国道上。
乡下,位置很偏僻,途经几个加油站,设施落后,汽油都只有最基础型号。
村庄有不少。
吴邪停车,几爿老旧的店面房中央挤着一间宾馆,招牌字迹迷糊不清,呈现上个世纪的面貌。
开房间甚至不需要身份证,交钱就行。
看店的老板娘烫着大波浪,眼神在这一对年轻男女之间来回打转,目光移动到女人身上,再移动到男人脸上,长久注视——刚刚,这两个人走进宾馆时,空气似乎陡然明亮。
老板娘临近中年,年华易逝,芳华不再,和丈夫相看两相厌。
眼前的男人,非常引人注目,并不是单指长相,
而是他的气质、投过来的眼神,将他与普通人完全隔绝而开。
老板娘目不转睛地看,习惯使然,问,“标间还是大床房?”
男人说:“大床。”
“两位一起?”
“对。”男人开始掏钱包。
老板娘的目光不无遗憾,霍琼霎在吴邪身后,想笑,又憋着。
男人像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目光,老板娘递来房间钥匙,他接了,很淡地笑了一下。
他们向二楼走。
门打开,一股很干燥的、樟脑丸的味道扑鼻。
霍琼霎前脚刚进门,吴邪把门一下子甩上,接着,她被反手摁在了房门上。
她抬头,吴邪随手摸了摸她的脸,把她转过去,就去解皮带。
然后阴茎抵在了她屁股上。
这个过程前后不会超过五秒钟。
霍琼霎有些艰难地喘气:“我操,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吴邪没理她。
阴茎沿着臀沟滑动,往下滑,贴着穴口、阴蒂来回摩挲几下,她下体很潮湿,刚刚内裤被拽下来时,淫液随之滴落。
他摩挲几下,小腹已经热到不可思议,霍琼霎双手撑着房门,不由自主抬高屁股,去迎合他。
阴茎很热,非常硬。
光是想象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就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