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他同一阵线、仿佛对方在为自己着想的感觉也是那么美好。
喻霖自暴自弃地想,由着他去吧。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喻霖被按着把全身冲了个干净,又在男人也终于脱掉衣服、快速冲了个澡之后被允许穿上了浴袍。
“穿上吧,嫂嫂。”在把被淫水喷湿的衣裤都扔进洗衣机后,对方递给他一条薄到夸张、并且几乎只有两条细绳的“内裤”。
“是在嫂嫂的柜子里找到的呢,”岄补充道,嘴角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可不要怪我啊。”
喻霖无话可说,只能责怪自己这个身份实在让人难堪。
抖着两条虚软的腿弯腰穿上内裤,嫩屄里紧紧含着一枚光滑的跳蛋,喻霖看到岄把什么东西放进了他自己的浴袍口袋。
注意到他的视线,岄非常平静地开口解释,好像是在说着什么非常正常的事情:“是跳蛋的遥控器,嫂嫂。”
到了这时,餮足的两人才终于真正意义上开始面对面地认真讨论任务的事宜。
双方彼此交流了一下自己这边得到的信息:
目前林家主家这脉只有林渊与林岄两个,林岄由于身份原因不受重视;
喻霖的“丈夫”林渊身为长子,理所当然被分配到了在小辈中最多的股份;
在看上喻霖的容貌把他娶回来之后,却又因为他乳头内陷的身体“缺陷”而不想碰他,小叔子“林岄”偶然间得知这位大哥在外面还养了一位情人白秋文,这也成为他对于嫂嫂不伦想法的催化剂;
目前家主——即两人的父亲虽然不出意外要把集团交到林渊的手上,但对林渊没有后代这件事很是不满……
如果两个人真的就是场景中的角色,可能会从长计议,如果没有岄的干扰,只有喻霖自己,有可能也会由于角色的影响,一步一步慢慢来。
但即使受到影响,岄也保持着一贯的通关策略:只要把敌人干掉,那不就赢了吗?只是这个任务就算林渊出局,家产也未必能到嫂嫂的手上,所以人虽然要除,却要考虑一下时机和方法。
喻霖没有许多任务经验,犹豫了一下,倒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让他新生忐忑。
假装怀孕?说是把林渊除掉之后消灭证据再假装怀孕,但,要用什么方式呢?
…………
岄穿上烘干的衣物,像来时那样离开了院子,只留喻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但他很快就不觉得孤独了,因为他只要动一下,体内塞着的椭圆形球体就张牙舞爪地彰显存在感,让他意识到即使岄不在这里,他带来的羞耻试试如影随形。
“唔!……”
光是一手扶着桌角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时娇嫩穴肉挤压坚硬跳蛋外壳的酥麻就传遍全身,让他脚一软。
深呼吸了几下,感受着腿心两瓣被肏弄后呆呆地不太张阖的肉唇,他不得不努力习惯这种淫辱的感觉。
不光如此,胸前被牙刷弄到破皮的两颗凄惨奶头磨蹭着粗糙的浴袍布料,叫他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这里还没上药。
喻霖步伐僵硬、小步小步挪到卧室,从柜子里找出了家庭药箱。
里面有消炎促进愈合的药膏。
坐在床边,他轻轻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洁白的布料向两边散开,要揭开什么不好见人的淫乱秘密似的,露出一对红肿至极的骚奶头。
两颗可怜兮兮的肉粒足有小枣大,不过若是仔细看,已经比起在浴室被扯成肥大奶嘴的样子要小一些了,全因为天生的内陷使其缓缓回缩。
清凉的白色膏体被挤到柔软的指腹上,被手的主人动作不熟练地、犹犹豫豫往乳尖上凑。
“嘶……”药膏抹到奶头的一瞬间,冰凉的密密刺痛激得他把胸往前挺,半阖起眼睛,脖颈难耐地扬起,显得有些脆弱。
另一只手凑过来分去了一点药,也往没受到照顾的那粒抚去,双臂在胸前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姿势,像是他自己在发骚地搓奶自慰似的。
不过那阵细细密密的刺痛过去,两个肿得引人想要吸上去的奶子就开始泛上生理性的热度,又麻涨涨的,有点难受。
也许是接二连三被开发身体,真的让他羞耻心全无,在这安静的卧室里,腿间多了一汪泥泞肥逼的男人咬着下唇、带着一副正在承受欺侮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手指,由于药膏润滑而不至于太过粗糙的中指拨弄了一下奶头。
两边的肉枣先是剧烈颤了两下,又迅速归位,直愣愣立在胸膛上,深紫红的奶头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浊液,如果不知内情,就难免让人忍不住觉得它们怕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淫靡的事情。
是被男人握着龟头往上面涂了两股浓精?还是在命令之下自己淫荡地把男精抹了上去?
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才知道它们到底遭受过什么了。
“嗡嗡”
“唔嗯————”
喻霖猛地弓起了腰,虾子似的全身红了起来,手。
骚穴里的那个小小淫具倏然震动起来,嗡嗡直响。强烈的震波把本来静静流水的穴肉弄得一阵剧烈蠕动,想要把这异物挤出去。
腿根无助地紧紧并拢,坐在床上的男人如同受到了极大伤害,发出颤抖的狼狈哀鸣。
怎、怎么……嗯啊——
一定是岄、哈啊……这个家伙、嗯——
“呜——……”
不出片刻,他呜咽着蜷缩在床上,黑发在床单上散开,脚趾蜷起。
铃声响起,他抖着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够过来,手指哆嗦着划了两下,才接起电话。
“嫂嫂?”
“快关、嗯——关掉、唔啊啊啊……”
听到他带着鼻音和哭腔的话音,男人声音柔和地开口:“看来嫂嫂乖乖的,没有趁我离开就把东西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