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霖又是一阵空落落的委屈,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分明修了那么久无情道,可此时连自己都不明白这股仿佛积聚了许多的郁气从哪来。
“……混账东西……”他喃喃着,双唇哆嗦。
片刻后,喻霖逐渐冷静下来,心里却始终存了那一股气。
闭着眼睛,不愿睁眼,只是不住流泪,任由眼泪把枕头浸湿:“……岄儿,混账……”
这般躺着,却不由想到更远。
他心里清楚,两人做出这种事,师徒情分便再也回不去了。
在千年乏善可陈的修炼里,这总是跟他的安排对着干的逆徒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自己被徒儿这样对待,又是羞愤,又是委屈,恨恨道:“……他怎么敢……”
怎么敢辱他放荡,怎么敢抽他……那处。
浑浑噩噩想了许多,第二日,他收敛情绪,自己去了徒儿的住处。
岄此时不在,喻霖也不想传音找他,走到徒儿床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这里还是在岄八九岁时,自己为他施法建的。
静静看着屋内的陈设,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徒儿床边,坐了下去。
不知是否错觉,他只觉床褥都是徒儿的气味。
他盘腿坐上,闭眼假寐,深吸一口气,又气息不稳地深深呼了出去。
远处传开了脚步声,渐渐快了,越来越近,停在门口。
喻霖并未睁眼:“你回来了。”
“嗯,”那人温声答道,走到床边,距离近到有些危险:“师尊怎得过来了。”
喻霖这才启眸看着他,面色如常,平静道:“你昨日太过放肆。”
说着这冠冕堂皇又治罪一般的话,雌穴却缩了缩。
喻霖只觉下身又是一股湿意,登时微红了脸,强装镇定:“……昨日之事,为师不追究。但从今以后,你我断绝师徒情分,往后互不干涉,亦不再相见。”
“师尊要赶我走?”岄的声音很轻。
喻霖仍是语调平稳,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酸楚。他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跟徒儿断绝关系:“……非也。为师并非要赶你,这法昙宗你随意去留,只是莫要再到我那里去。为师心意已决,你无需再说。那玉牌——”
下面的话却被打断了:“徒儿不同意。”
喻霖定定看着他:“你……”
“若我不在,师尊打算让谁解决玉牌的事,又要谁来观你发骚时的下贱样子?”
这逆徒果真不尊重他。他说的稍微不合他心意,就忤逆起来,抛去了温和面具,甚至又欺近两步,俯首看他,几乎要把他困在这方床帐里。
喻霖长了张嘴,却是被这冒犯之语气到,声音有了些许波动:“混账……!……嗯……别、别……”
原是岄倾身捉住他的肩膀一按,手隔着衣袍直直覆上那女阴。
喻霖立时浑身发抖,一股电流从尾椎蹿到大脑,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那处马上泥泞更甚,流出许多汁水:“……嗯……”
岄未曾说话,只消一揉一搓,便让他失了力。
仙尊被徒儿如此亵渎,雌穴愈发瘙痒,逼唇不住蠕动,茓眼流出汁水,今早才消肿的女蒂也重又立了起来,眼中也带了几分薄雾:“……岄儿!你、啊……”
岄仍是不答,再度裹着饱满柔软的阴阜,连带着充血的男根一并和面似的揉了一会,见师尊再说不出那冷情的话语,才收了手,拿出了一沓册子。
这正是他一大早下山的原因。
从昨日的情况来看,那玉牌在师尊淫欲泛滥时便会同步反应,他便想着先放下阵法,从其它方面入手。
因此便去人间买了几本参照书籍,又托人央了合欢宗的人交换了些不涉机密的修炼法门。
现下,他把几叠册子直直往喻霖面前一递。
喻霖定睛一看,双颊愈发晕红了。
身前逆徒偏又正经似的说话:“师尊,不若我们研讨一番这春宫图上的泄欲手法,试着破解玉牌。或许可以解开它与师尊之间的羁绊,让师尊脱离苦海。”
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
可他固然羞愤,却还是无法抵制身体的本能。
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轻轻磨蹭着。又紧抿双唇,接过那本书,忍不住翻看起来。
不过翻了三四页,手就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书扔掉,连书上的字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只有那画上两个赤裸的人,姿势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怎能如此!岄儿他、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
“师尊,如何?”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完全不觉得他做事有问题,语气正经地问他。
闻言,喻霖这才回神,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身子不自觉发着抖,手禁不住捏紧那书:……你,你……”
岄细细打量着喻霖的神色,放缓了声音,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诱哄自己不通情事的清冷师尊:“师尊,来试试罢,总归一时半会还不知到底如何解开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