岄一方面真的心里不太好受、非要睚眦必报让师尊也难堪不可,一方面是故意要让他愧疚,刻意放低声音,轻声问他。
他这师尊自小在宗门长大,是不世出的天才,被教养得处事冷淡却偏偏纯善。
外人或许会觉得师尊难以接近,又因为皆知道他修的是无情道,就真的认为他没有人情。可他自被捡回来,其实也不乏师尊给的天材地宝,只是不像其它师徒那般如父如母罢了。
师尊明明好哄骗得很。
不出他的意料,喻霖果然开始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了。
喻霖沉默着,心里既是愧疚又是羞耻,然而面上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他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徒儿的眼睛,然而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愧疚:“……是为师不对……”
岄又起了坏心,故意转过头去,极为伤心似的。
喻霖见他如此,更觉难受:“……是,是为师不该,不该失了神智勾引你……”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玉牌影响,逼不得已。
岄当然也不会提醒他,嘴角轻勾,出言试探:“……那,师尊要如何弥补?”
喻霖望着他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道:“……岄儿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
一副被伤了赤子之心模样的徒儿抬眼看他,乌眸沉沉:“当真?”
步步上钩的仙尊唇角微抿,然而却是轻声道:“当真。”
岄确认似的凑近他,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过几日就是门派收徒大会了……我要师尊过几日参加时,下面塞着玉牌。”
喻霖听了这话,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乖软下来了的徒儿低声问道:“师尊,好不好?”
喻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垂下眼:“好。”
时光飞逝,几日后,收徒大会上。
喻霖从具有收徒资格开始,就从来没有收徒的想法,把岄带回来只是一个意外。
纵然如此,作为法昙宗的长老之一,他却免不了要作为代表出面。此时,他正与其他几个长老一起坐在上首。
仙尊清凌凌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胜雪,素雅清贵。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里被徒儿塞了个玉牌。
那玉牌本就跟喻霖女阴共感,此时倒像是女阴被雌穴夹着吸啜吮吻,又好似屄穴在被侵犯一般。然而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们,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尊。
强忍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夹着玉牌吸咬的羞耻与隐秘的欲望,喻霖面上依旧端庄从容。
台下,未来的宗门弟子们正翘首以盼,希望自己被哪位长老看中,而不只是单单作为只能上宗门大课的普通弟子。
喻霖半点也无法把心思放在上面,他以前确实还会看两眼,替其他长老探查判断一番,可这次,下面那块玉牌仿佛是活物一般,在他那处作恶,几乎将他逼疯。
甚至桌案下掩着的双腿都在发抖,又担心神情瞒不住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只能端着茶杯,掩饰自己的异样。
他能感受到徒儿在台下望着他,那目光好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即使羞惭得恨不得拂袖而去,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淡然,丝毫不显。
时间一分分过去,窄嫩的穴肉已然是松软湿热,淫水直流,哆哆嗦嗦把玉牌往更深处含。
衣袍与桌案的遮挡下,喻霖紧绷着腿根,脚趾蜷缩。
若不是……若不是垫了两层软布,屁股下面怕是都被浸透了。就算这样,屁股下面也是湿哒哒黏糊糊一片,叫他坐立难安。
旁边一名长老没有发现中意的苗子,传音问喻霖:霖君这次仍是不收徒?
喻霖绷着脸微微点头,传音道:“嗯。”
那长老感慨似的:“是无需再收了,小岄阵法天分那么高,我真是羡慕你的运气。随便一捡,就能带回来个亲传弟子——哪怕不是个法修呢。”
与此同时,玉牌竟突然微微发热。
“……”
喻霖浑身一抖,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几乎压抑不住女阴的痉挛,淫蒂又酸又涨,雌穴缠绵地一缩一合,使他大腿内侧紧张地并起来,险些失态。
可许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他硬是按捺住了如丝如缕的瘙痒,面上一片淡然,从容自若,对旁边那名长老微微颔首。
实则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玉牌刺激得臀瓣颤抖,腰酸腿软,两瓣逼唇热热地发起涨来。
耳边传来徒儿的传音,带着笑意:“师尊可要忍住,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说完,大概是又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太尊敬师长,又放软声音补了一句:“师尊,我不想你那模样被别人见到。”
听到这话,喻霖亦是耳尖微红。
他是仙尊,向来都高高在上,谁能想到他现在竟然被徒弟这般作弄?明明羞耻得想要转身走人,然而面上却强自忍耐住了。
只是此时腿都在发抖,几乎快要坐不稳。可哪怕是这般,他也确实如徒儿所言,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便传音回应他:“……嗯……为师知道。”
声音微微发着哑。
收徒大会会持续一整天,现在才过去不到一半。
面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身体却是已经受不住了。下面被玉牌刺激得不住地痉挛抽搐,几乎快要坏掉。骚贱的蜜穴吃了玉牌尚且不够,软绵绵吸咬垫着的软布。
可他是仙尊,哪怕在这个时候,也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只是此时下身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甚至整个人都有些软。双眸早已失了焦距,又强行定了定神,凝聚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