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他家的面积不小,是个接近两百平的复式,下层客厅影厅和一个健身房,上层是书房和两间卧室,他平时就在书房办公。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在家里不用穿衣服,这是常识,他便把所有的衣物都丢进了脏衣篮,只留下控制性欲的贞操带,然后上楼进书房。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有女性小臂那般粗壮,最细的大概是三指的大小。
陆以歌今天选取的是一根看起来并不突出的按摩棒,看样子是中规中矩的款式,将它安在家里多出来的椅子上。
那把椅子略微倾斜,高度略高于陆以歌的臀部,因此他需要踮起脚尖将按摩棒插入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跟按摩棒上,才能在椅子上坐稳。
但这样一来,按摩棒就被他戳进最深处了,而且由于倾斜角度的问题,按摩棒的头部就会死死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过了没多久,哪怕按摩棒根本没有打开,他也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骚水从缝隙里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让陆以歌皱了眉头。
木地板不能进水,他只能重新站起,拔出穴里的按摩棒,一路流着水去卫生间拿抹布,然后蹲在地上处理自己一路流出来的水。
再然后他又试图集中精力办公,刚高潮一次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陷入第二次高潮,好不容易集中看了一会电脑,后穴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原来是后穴的办公用具被打开了,原本看起来中规中矩的按摩棒,动起来时倒是毫不留情,在娇嫩的后穴中横冲直撞,撞得陆以歌都小声地呜咽了起来,眼眶红了一圈,却依旧倔强地冷着脸继续办公。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健身得穿运动服,否则容易受伤。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如果陆以歌能看见里面的液体的话,肯定能认出这就是他自己每天都在使用的增敏液,在挤压跳蛋的过程中就会一点点漏出去滋养小穴,陆以歌现在这口不碰都能流水的小穴少不了它的功劳。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
然后是一颗口球,口球的直径不小,塞进嘴里后基本上把上下颚固定住了,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四处乱舔。戴好以后任何声音都没办法压抑住了,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
运动服穿戴好后,就可以开始健身了。
先是跑步机,正常的跑步机都有自带的测心率的装置,这台的装置倒是看起来不太一样,是两个吸乳器。
陆以歌将吸乳器安置在自己的双乳上,经过两天的锻炼,他的乳头已经变得又肿又大,看起来水灵灵的,也完全不会收回去了。
按下开始按键后,他按照老样子缓缓地开始慢跑。
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困难,但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塞着这满肚子的跳蛋,哪怕是普通的走路都能让他娇喘连连,更别说是跑步了。
哪怕跳蛋没有开启,他都能感觉到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跑起来时更是在后穴里挤压滚动,粉红色的增敏液也被挤压出来,自带催情效果的液体让陆以歌面色变得绯红。
不知不觉中,跳蛋的按钮也被打开,与此同时吸乳器也开始运作,粉嫩的乳头被气压拔得有三厘米高,又被弹回,让陆以歌再次呻吟一声。
“啊!唔嗯!”
娇喘声不断从健身房内传出,而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闻沉则微微一笑。
看来他的暗示还是很有效果的,现在陆以歌暂时看不见他,哪怕是就这样被艹了,他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又犯骚病了。
他坏心思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看着陆以歌失神地猛然喘息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就这样倒在他身上。
萧闻沉轻轻揉捏了一把陆以歌的臀部,看着他已经憋胀到不行的腹部,道:“去厕所吧。”
陆以歌昏昏沉沉地走向厕所,在走到镜子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害羞地红了脸,然后站在马桶边上,取下贞操带试图排尿。
下一刻,萧闻沉牵着他后穴内所有跳蛋的线,将它们同时拔出,陆以歌腿再次一软,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状态。
与此同时,萧闻沉扶住他,防止他真的摔到地上,随后道:“你可以尿了。”
时间像是都静止了,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尿液缓慢流出,伴随着后穴的潮吹,两个洞都在汩汩地流着水。
陆以歌的额头浸着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了,配合着他失神的双眸,显得格外脆弱。
排尿强行将高潮延长到了两分钟,高潮过后,陆以歌浑身都瘫软了,整个人都靠在萧闻沉的身上。
他的角度能看见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暗示却让他忽略了背后的男人,他不知是精神到了临界点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便落了泪。
先是一滴清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随后便是崩溃大哭。
他大概是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只要萧闻沉不解开,他便永远都无法察觉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才结束。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一周无意识的调教下,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不再下意识地抵抗了。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以前他总会在感到快感时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却完全不会了,在长期佩戴口球的情况下,他习惯了在高潮时呻吟出声。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不过没关系,既然做到这一步还不愿意,那就再过分一点就行了。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对于陆以歌来说,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很正常,不过是犯病了而已,虽说知道最佳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去找萧闻沉,但内心的抵触却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消除的。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