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
张文瑾惊讶,“想不到你们的女人这样严格。那没有这种地方,这不得少好多乐趣。”
“笑死了。你们才奇怪呢。”这种迥然不同的思路,再次把顾长青逗笑,“要找男人快活,为什么一定要去专门的场所,甚至还需要为男人花钱?
只要你情我愿不就够了吗?我们神国的男人,只要看上你了,不用你出钱,去哪都可以啊。你说说看,到底是我们严格,还是你们严格?是你们乐趣多,还是我们乐趣多?”
张文瑾顺着顾长青的思路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不瞒你说,长青姐,我之前想去‘陋室’,其实就是想尝尝,你们神国男子的滋味。”张文瑾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顾长青的反应,发现对方好像并没不爽,继续说道,“有没有可能,姐你介绍个神国男人给我?”
顾长青皱眉:“介绍给你做什么?让你尝尝滋味?”
“不是那意思!我会正式娶他的。”张文瑾赶紧解释:“虽然我已成亲,可只要他愿意跟我,我可以把我现在的正夫降为小侍,立他为夫。”停夫再娶确实名声不好,但能娶到神国男人,至少嫂子一定会支持她的。
顾长青摇头:“你这想法,还不如尝尝滋味呢。”
“唉?”张文瑾傻眼。
“我们神国,应该没有男人愿意嫁到这边吧。”生来自由,到这边来被束缚?顾长青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而如果只是促成一段异国艳遇,还有希望。”
顾长青瞧了瞧对面的张文瑾,虽然长相普通,但好歹是20岁的年纪,正青春年少,再加上家里富贵,养尊处优的小姐样子。作为艳遇对象,倒也不算差。
再加上,张文瑾是山海国,一个女尊社会的女人,对国内某些男人来说,这反而是加分项。
那些男人,在国内不受欢迎,情路不顺。可当他们来到山海国,只要裤腰带足够松,就会勾引到足够多的女人愿意为他们献殷勤。再加上作为神国人,对山海国女人有一层特殊的征服滤镜,勾引起来更是容易。
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女尊国男子,做多少次也不怕生小孩儿,对方也不敢真拿他们怎样。等爽够了,拍拍屁股回国就好。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流芒国的男人来女尊世界的游客多了起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只是这样的人,大多生活在傲京那边。
如果张文瑾对“美人”的定义就是个足够瘦小又足够放荡的男人,帮她介绍一个,倒不算难。大不了自己帮忙把“美人”从傲京接来周饶县就好。
“艳遇?”是自己想的那意思吗,张文瑾嘀咕。
“就是谈谈情,最多上上床,但是娶回家就别想了。”顾长青依旧用山海国的风格解释。
“这样都可以?那可太好了!”可以只玩,不用负责,这是什么神仙好处啊,张文瑾心里感叹。自己只是帮了长青姐一点小忙,就拿这样大的好处,真的可以吗?
“哦对,美不美这件事,我不能保证。如何?如果觉得不行,要不要换个别的愿望?”虽然觉得可行,顾长青还是谨慎地降低了张文瑾的期待。
“太行了!姐!”张文瑾最终没逃过睡神国男人的诱惑,她心里盘算,就算丑,大不了熄了蜡烛搞,都一样!重要是这样一来,她就算是搞过神国男人了,可以出去和朋友们吹一波了。
“那我记录一下你的样子。如果有对你印象不错的,我就带来见你。”说着,顾长青操作智脑,扫描了一下张文瑾的外貌。
“这样就记录了?是什么仙法吗?太厉害了!”在张文瑾看来,顾长青对自己挥了一下手,就结束了。面对这样神秘的法力,她愈发觉得自己是占了大便宜,“姐,你对我可真好!”
顾长青有点莫名其妙,这就真好了?看来,自己在女尊世界也算工作了近十年,有时仍然搞不懂当地土着的想法。
张文瑾:“姐,我真的可以和对方上床吗?万一有小郎君愿意来见过,本来聊的挺好,但我一提那档子事,他不开心了怎么办?”
已经自动想象成小郎君了吗?也有可能是大郎君哦,顾长青觉得好笑。
看这架势,张文瑾为了自己肚脐下的那口井能打出水,是什么都愿意做。
“你殷勤点,好好哄,再花点小钱,四处转转。大概率都能弄上床。”看对方还是不放心,顾长青觉得好笑,“那这样,到时候你如果不知道怎么办,可以来问我,我帮你出谋划策。”
“真的?太好了!姐,你真是我亲姐!”张文瑾高兴坏了,只觉得这‘艳遇’势在必行,“姐,我再敬你一杯。”
顾长青开心地举杯同饮。
心说,居然还额外收获了一个乐子,真期待。
武馆内,喧闹之声此起彼伏。
孟若婡站在大门外,目光焦灼,不时向馆内张望,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孟若瑶,出现在视野之中,他的心头才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孟若瑶小跑着来到孟若婡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埋怨,轻声说道:“爹,你怎么又来了?万一被孟素真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孟若婡看着女儿健康而强壮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几枚略显磨损的铜钱,递给孟若瑶:“这不是担心你吗?放心,她今早又出去喝酒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孟若瑶看着孟若婡那双因劳作而显得粗糙的双手,心中一阵酸楚。
她深知这些钱定是父亲辛辛苦苦帮人洗衣缝补攒下的,摇了摇头,推拒道:“爹,你留着这些钱吧,我在武馆吃得饱穿得暖,你还要照顾弟弟呢。”
孟若婡闻言,眼圈微微泛红,他坚持将铜钱塞给女儿:“快收下吧,武馆里哪能吃得那么好,你还在长身体呢。都是我没用,不仅没让你读上书,还让你这么小就来武馆受苦。”
自从投奔了孟素真,孟若婡的生活并未有所改善,反而像是从一个狼窝跳入了另一个更深的狼窝。
孟素真虽然当初卷走了孟家不少家当,但如今却挥霍无度,家中几乎没什么积蓄。她时常流连于酒肆歌楼,连孟若婡当掉首饰的钱也被她抢走花光。家中男人孩子的温饱都成了问题,唯有对小侍瑛郎还算照顾。
为了维持生计,孟若婡不得不四处找活,帮人缝补洗衣,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而孟若瑶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也主动去了镇上的武馆当了学徒。
“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孟素真那个畜牲!”孟若瑶提起孟素真,便是一阵咬牙切齿,“我觉得练武也挺好,师傅还夸我是个练武的苗子呢。等过几年,我就狠狠揍她一顿,把爹和弟弟接出来,再也不受她的窝囊气!”
孟若瑶说着狠话,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孟若婡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见。见无人注意,他才松了口气,劝道:“这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叫我哥吧。我心里明白你的懂事。别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最终,孟若婡还是说服了女儿收下那些铜钱。父女俩又说了些贴心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
回家的路上,孟若婡的脚步沉重,心头压抑的担忧如乌云般笼罩。
孟若婡始终没有勇气跟女儿提起这段时间所遭遇的可怕经历。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他宁愿独自承受。
他万万没想到,孟素真竟然会将他当作取悦他人的玩物,企图用他的身体来讨好一位名叫张大人的权贵,好像是县令的什么亲戚。
幸运的是,张大人出身富贵,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貌丑之人,最终选择了小侍瑛郎作为泄欲的对象。